颜余琦叹气道,“不过能问出来的机会不大。”
谢怀谦笑了声,眼中没有温度,“那就想法子撬开他的嘴,等会儿我去看看。”
瞥了眼周围,问道,“黄彪呢?”
“在准备了。”
匆忙吃了几口饭,谢怀谦便去交代黄彪,到莱州府如何与知府大人汇报之事都得讲清楚。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安全问题,“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这些东西哪怕没了,咱们还能再想法子重新弄一份儿,命可只有一条。”
黄彪点头,“我明白,不过太太重新给我指了一条路,应当不会有人发现。”
谢怀谦惊讶道,“新的路?”
“是,根据您的地图重新画的。”
黄彪收拾好东西便骑马走了,谢怀谦见舒婉回来便问了两句,舒婉道,“来的时候倒还好说,关键去的这路上得安全,官道上说不定会有人埋伏,便只好叫他换另一条路了。”
非但如此,舒婉还给了黄彪一身行头,只等出了城门装扮一下,好躲开围追堵截。
饭后谢怀谦便去大牢审问昨晚带回来的两人。
舒婉问,“我能去吗?”
谢怀谦犹豫一瞬,“不了,你去忙其他的。”
县衙里如今忙碌,一些案卷都未整理,舒婉虽有些遗憾,却未坚持,便去整理卷宗。
谢怀谦跟着东来,身边还有黄彪的两个徒弟保驾护航,一行四人往大牢而去。
大牢里幽深黑暗,条件很差,一进去便有股难闻的味道。
谢怀谦神色如常,在里头坐下,对牢头道,“去将昨晚两人提来。”
昨夜因为太晚,人直接锁在大牢里,有黄彪的四个徒弟轮流看守,未曾叫二人休息一刻。
此时,两人被带到谢怀谦面前,双目无神,精神极差,又因未曾给吃的喝的,还被李甲四人打了一顿,如今形容狼狈,说要死了也有人相信。
谢怀谦坐下,看着二人道,“你们是何人?”
两人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谢怀谦不禁笑了,他拍拍手,魏丁则带着人将街上买来的吃食端进来,又有炉灶,将肉类一加热,香气扑鼻。
此时节白日天气有一些热,大牢里空气不流通,在一股怪味中闻到香味儿,说实话谢怀谦自己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