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识到舒婉醒了,谢怀谦放下手中东西笑道,“醒了?”
舒婉点头,“你竟然没去忙。”
“再忙也得来看看你。”谢怀谦坐在炕上将她揽进怀里到,“这几日你委实辛苦,那日鳌山卫去人的事我也知晓。若非有你帮衬,我估计能累死在任上。”
舒婉笑了一声,“你倒是乖觉。”
“那是自然。”谢怀谦低头俯身亲吻她,两人亲的气喘吁吁。
自从来到即墨县两人便一直忙碌,别说干点儿夫妻间的事儿,便是同床共枕都成了奢望。
这会儿谢怀谦格外动情,还特意强调已经洗过澡了。
今天白日里干这档子事儿谢怀谦的确是有些羞涩,可一想到舒婉明日还得走,谢怀谦便顾不得许多。
似乎夫妻间的感情唯有这种方法才能展现的淋漓尽致。
窗外阳光甚好,一片静谧,两人在炕上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
不过谢怀谦的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原先养的还算可以,这段时间劳累,显然又透着些虚弱,竟只是开了一班快车。
谢怀谦觉得脸都丢尽了,却不肯从舒婉怀中起来。
舒婉笑道,“觉得丢脸了?”
谢怀谦叹气,“是。”
舒婉噗嗤一声笑了,亲他一下,“行了,起来吧。”
起来后谢怀谦将草莓味的东西扔了,又从后头抱着舒婉,“真想这样抱着一辈子。”
舒婉一阵恶寒,“真该叫你那些属下看看你这模样。”
“看也不怕。”谢怀谦笑,“不过我的身我的心,只能给你看。”
舒婉哭笑不得,“倒也有长进,一张嘴越发能说了。”
她话音一转,“之前上报之事知府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