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拖死狗一样,将人拖进一间柴房,用绳子将人绑住,这才舀了一瓢水泼在那人脸上。

许是过于自信,这人身上竟穿着大周朝的兵服,很明显,这人是鳌山卫的人。

人醒过来用力甩了甩头,一睁眼就对上舒婉那张脸,顿时吓了一跳,“你、你想怎么样?”

舒婉拿过那支细管,“谁叫你来的?”

那人咬牙,“我不会说的。你放弃吧。”

“不说?”舒婉轻笑,过去捏住男人下巴塞上一块大抹布,而后手捏着他的手指用力。

男人额头疼出冷汗,咬牙嘴硬,“原来就这点本事……”

舒婉轻笑不言语,男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且这种疼愈演愈烈,疼的他眼睛开始翻白眼,嘴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舒婉拿匕首拍拍他的脸,“说不说其实又能怎么样,你身上这身衣服就是证据。”

“只要你这时候没出去,外头的人就默认你已经死了吧。”

她松开手,男人疼痛减轻,总算能松口气,下一刻,舒婉又给塞了回去,用力一捏,而后咔嚓一声,食指断裂。

舒婉撤下抹布,笑眯眯问他,“疼吗?”

怎么不疼,男人愤恨的看着这女人,就像看着一个恶魔,怎么能这么恶毒。

舒婉笑道,“你若不说,我还会继续捏,我看你十只手指能撑多久。”

说着他叹息一声道,“你说若我把你关一夜再回去,你们上头的人会不会怀疑你?”

男人惊恐的看向舒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舒婉坐在那儿,只看着对方,“你的时间不多,我还得回去睡觉。”

好半晌男人示意给他拿出抹布,他恨恨到,“现在鳌山卫的人,没有人不恨你们夫妻。”

舒婉点头,“我知道。”

“想你们死的人多了去了。”

舒婉更不奇怪,“然后呢。”

男人面露纠结,可对上舒婉在活动的手指,手指的疼痛又清晰的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是比恶鬼更恐怖的存在。

“今日我们前来是为了偷地契偷银子,只要偷一样,明日你们便没法交代,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从中挑事,继而向县衙发难。到时候我们便能趁机搅乱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