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彪犹豫一瞬,道,“太太,我觉得那些人身手不像军队上的。”
舒婉的确怀疑鳌山卫之人,闻言一顿,“那难道是莱州府那边的?”
黄彪摇头,“不知道,兴许是两方合作也说不定。”
从房内出来,舒婉便回屋瞅了眼谢怀谦,人还睡着,暂时也没发烧,叮嘱东娘盯着,她便往前头去了。
颜余琦正在跟随行人员还有李甲魏丁二人询问事发时的事情。
普通的盗贼或者一些事情,衙门的确也好调查,如今接二连三的刺杀,反而叫县衙进退两难,举步维艰。
一个即墨县令挡了谁的道?
又是哪方势力想要谢怀谦的命?
答案似乎很快就要出来了。
舒婉过来又询问一番,而后道,“我听闻前面几年都是六月初有倭寇来犯。”
颜余琦眉头紧蹙,似乎也在想中间的关联。
待将人都喊出去,屋里只剩二人,舒婉道,“既然他们迫不及待想要咱们性命,那不如我们就成全他们。”
颜余琦一惊,“你的意思是……”
当日晚些时候,衙门里原来的几个衙役下值出去,在酒肆内喝酒,唉声叹气道,“眼瞧着县令大人是不行了,咱们日后可怎么办。”
另一人则摇头,“谁知道呢,罗知县虽然死在夏天,可好歹当了好几年的县令,如今的谢县令这才当了多久,两个月?”
“差不多吧,来时看着厉害,没想到也是纸糊的。”
开始说话那衙役压低声音道,“你上午不在你是不知道,当时那血水啊,是一盆子一盆子往外端,县令太太脸都白了,特别难看,听说夫妻俩量单独处处,然后搬后院去了,边大夫跟主簿大人那言语间的表情,似乎是不行了。”
“咱们的县丞也是倒霉,老老实实在衙门里多好,非得跟着往外跑,现在好了也不行了。”
两人看似苦闷的聊天,周围却有人听的明明白白。
当然,除了这二人,坊间也有不少传闻,传了几日之后经有人说谢怀谦和黄彪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