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庞家的经验,舒婉又小心的查找是否有密室。
还真有。
大约古代的人建造密室的人都是同一拨人,竟然也是个大花瓶,拧开,是一个小地窖,不算大,里头有一些书信,还有两箱子金银珠宝。
舒婉搓搓手,赶紧收到空间,出来又贴心的将门关上,将花瓶转移回去,又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确定没什么遗漏,这才走人。
鳌山卫在这里头住的除了指挥使等几人,五个千户只有两个在这边居住,剩下三人则分布在其他千户所居住。
舒婉出来又往后头去,这次是个指挥同知的家,好巧不巧的正是去找了几次麻烦的皱秋平的家。
这狗东西的家里装饰的很好,里头家具都是用的上好木头,舒婉觉得很可惜,可这玩意儿又不好给搬走,只能遗憾的摸了两把,又干脆把屋内东西都掏空了。
但可惜的是这邹秋平没建密室,金银珠宝在这书房一个塌的隔层里。
收走,收走。
出了这家再去其他家,几个卫官员,除了另一个指挥同知家中瞧着清贫没被找出什么东西,其他几个包括指挥使家中都被舒婉搜刮出不少的金银珠宝以及各种的信件。
金银珠宝毫无疑问是从哪里来的。
最重要的是这些来往的信件,还有一本从指挥使和指挥同知赖封家中找出来的账本。这都能在这次之后叫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从指挥使家中才出来,远远的就听见不远处有人轻声说话。
舒婉小心的凑过去,却听见指挥使聂勋正与一人道,“赖封这次若再不肯去,就先将人控制起来。这两年我们好说歹说,他也只是不参与不言语,真当自己是什么清廉的好官呢。”
另一人不满道,“既然大人不满他许久,为什么不干脆找个由头将人直接杀了了事。”
这声音赫然是邹秋平。
聂勋摇头,否定这说法,“罗知县死了,朝廷派个状元过来,这状元似乎也死了,若此时再死个同知,恐怕朝廷那边也得起疑心过来找麻烦。咱们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过潇洒日子,只要他不多嘴,咱们留着他就是了,再者他孤家寡人一个,在这边几年。真要出事他又岂能逃脱干系?”
邹秋平恍然大悟,拱手称赞道,“还是大人心思缜密考虑周到,如此一来,便是他不分什么,日后就算出事也得出面给咱们承担罪名,否则他就是有失察和包庇的罪名,一样得不到任何好处。”
同时他心里鄙夷,如此清廉给谁看,到头来穷鬼一个,叫自己娘子在一干夫人中都抬不起头来。
舒婉听着二人谈论,对赖封的印象更好上一些,这些都得记录下来,等回头跟谢怀谦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