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令……”
舒婉将谢怀谦拦腰抱起来,一直跟随左右的边奎忙上前检查,叹气道,“大人身体本就未能痊愈,这几日又日夜操劳,几乎没有睡觉,这才力竭晕倒,虽无性命之忧,回去还得好生将养。”
闻言百姓们竟有人哭了起来,为谢怀谦的付出。
舒婉对齐王道,“臣妇先行告退。”
说完舒婉便抱着谢怀谦上了马车,黄彪扬起马鞭飞快朝县衙而去。
直到马车走远,寿王才喃喃道,“谢县令是被他媳妇儿抱起来上马车的?”
就是齐王也是震惊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谢怀谦,竟然是这样的谢怀谦。
随即齐王想起当初在随州被救之时认下的欠账,不由笑了。
谢怀谦不在,颜余琦便瞅着齐王等待他安排。
齐王幽幽道,“本王不干涉官员行政事务。”
处理聂勋一事他该负责,安抚百姓这些却不是他的责任。
颜余琦也不过例行公事询问一下,如今得齐王这话便不再多言,当即对百姓道,“这两日不光县令大人和太太辛苦劳累,大家也是。县令大人早早的便跟我说,叫我嘱咐大家忙完就赶紧回去,带着血的衣服清洗不干净便不要了,统一烧掉,然后好好睡一觉。有齐王殿下暂时守卫咱们即墨县,安全无忧。”
即墨县百姓顿时欢呼起来,高喊着青天大老爷。
齐王扭头看向颜余琦,“本官什么时候说的?”
颜余琦讪笑,“不是小人说的,是我家大人说的。”
齐王嘴角抽搐,这谢怀谦不只是不拘小节,脸皮还厚的很。
话不管是谁说的,既然话已经出口,这不守着也不成了。
所幸本就打算用即墨县的大牢审讯聂勋等一干人等,顺便守着城也没什么。
而舒婉抱着谢怀谦一路往县衙而去。
到达后院,舒婉将人抱下去,又一路抱回房间,叫东娘烧了热水提到耳房,舒婉先给谢怀谦洗了澡,这才自己痛痛快快的洗个干干净净。
身上血迹太多,衣服直接被东娘拿去烧了,即便如此又清洗好几次才干净,头发打了结,舒婉用洗发水和护发素搞了两次才搞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