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想法告知谢怀谦,谢怀谦还道,“没有打打杀杀挺好的。”
舒婉应了一声,谢怀谦才道,“当初你带人去迎战聂勋,虽然觉得你不会输,可我仍旧内心忐忑,来个人汇报时,生怕带来不好的消息。可我又不能拦着你去,这种滋味,真的不想再尝试。”
听闻此言,舒婉内心也格外难受,“那就但愿莱州府一直安安全全的。”
大冷天吃锅子最是舒服,因谢怀谦放出去的消息,许多大户的当家人却是吃不下睡不着了。
莱州周边一些大户偷偷摸摸聚集起来商量此事。
有人骂道,“这知府大人怎的这般油盐不进,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要我说就怪那李家,知府大人都说了不行了,人家明摆着不想要人,结果明着送不成还偷摸的将人送进府衙后院,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这只是送人,万一是要知府大人的命呢?”
这话叫人吸了口气,“不至于吧?”
“怎的不至于,真出事也就晚了。”
召集众人的陈家家主磕磕拐杖,“现在说这些无用,咱们商量的是如何应对此事。”
“您说该怎么办?”
陈家家主却看向一直看热闹的郑家家主,“郑老,您怎么想的?”
郑家主像睡着被叫醒一样,突然抬头,“什么?”
他身后的郑长盛道,“我父亲的意思是,上一个招惹知府大人的庞家和李家都已经凉了。”
郑家主嗯了一声。
其他几位家主狐疑的瞧瞧郑长盛,再瞅瞅郑家主,眼瞧着其他人有些不满。
陈家主却道,“我记得你从南方回来时去拜见过知府大人?”
郑长盛有些得意,“是,见过。”
“说说。”
其他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