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何舍得,“二弟,这是大哥的私事,你莫要多管。”
“莫要多管?”齐王大失所望,“大哥可记得自己的身份?”
“你是大周朝的太子,是大周未来的国君,结果你却在屋内宠信一个太监,外头风言风语,如何难听,你竟还在这……”
“那又如何?”太子也来了火气,“我自是比不得你,军中威望极深,又有朝臣拥护,但那又如何?”
太子眼中透着嘲讽,“你仍旧只是个王爷,这大周的天下,今后都将是我的,你还是得跪拜我。二弟,何必如此呢?我们虽是亲兄弟,却也注定是君臣,多管闲事惹人厌烦,不是吗?”
齐王面沉如水。
太子拧眉,“出去。”
然而齐王却不出去,目光一扫,快步到了墙边,将挂在上头一把佩剑拔出,在太子惊愕中噗嗤一声刺入太监体内。
“大福!”
太子睚眦欲裂,心神俱裂。
“你!”
齐王瞧着那福公公倒在地上仍不解恨,再多刺两刀,确保对方死的不能在死,这才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太子痛哭之声,齐王嘴角噙着讽刺笑意,直接出了东宫。
到门口时,一个侍女匆匆路过撞了齐王一下。
齐王出东宫上马车,这才打开手中纸条,心中凛然。
“殿下,咱们现在去哪儿?”
齐王道,“自然是进宫请罪。”
“去陛下那儿还是皇后娘娘那儿?”
齐王:“父皇那里。”
母后自来教他尊敬兄长,支持兄长,若他去母亲那边,除了责骂,不会有任何的回馈,与其如此,不如先去父皇那请罪。
只是父皇那身体……
齐王所为,瞒不过京城众人。
尤其太子东宫被多方势力盯着,便是太子很快反应过来叫人封锁消息,可消息仍旧透露出去。
齐王自打那日之后便不再入宫,便是皇后召见也被齐王拒绝。
不少人对太子言行大加批判之言,趁着永和帝上朝之时,弹劾太子好男风奏疏如过江之鲫。
瑞王一派尤甚。
永和帝脸上带着病态,听着下头吵吵嚷嚷,原本的好心情也被消耗殆尽,他将手中茶盏砰的砸在地上,一群官员连忙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