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他们如今回京,因之前事情,谢怀谦会被划归齐王一派,偏偏杜婧云又是中间派,两不相帮,所以还是不回去的好。
舒婉松了口气,“极好极好,只盼望齐王给力一些。”
谢怀谦叹息,“咱们其实是与齐王分不开了。的确如你所说,盼着他厉害一些。”
过年的时候,莱州府热闹非凡,听着外头鞭炮声,延哥儿很是开心,小眼睛瞧不够似的。
待孩子睡下,谢怀谦将孩子放到炕里头,便与舒婉盘腿坐在炕上聊天守夜。
结果二人过于无聊,不小心便亲在一起,正干柴烈火准备燃烧痛快,延哥儿突然嚎啕大哭,原来是尿裤子了。
谢怀谦叹声气,“这可真是……”
舒婉掏出一个纸尿裤,“穿上这个。”
谢怀谦早见识过内裤,更见识过舒婉随手掏出来的稀罕物件儿,并不稀奇,当即给延哥儿穿上。
见小嘴吧嗒,舒婉又抱着喂奶,旁边一双眼睛目光灼灼,舒婉哭笑不得,“擦擦口水。”
“不擦。”
延哥儿吃饱喝足睡下,谢怀谦继续未完之事。
只是谢怀谦要求有点多。
舒婉推他,“你这人丢人不丢人……”
“……不丢……”
声音含混不清。
“跟儿子抢,你……”
“美味。”
街道上鞭炮声噼里啪啦,又是一年春来到。
永和十七年开始了。
这一年是新的开始,也是旧的结束。
只是究竟谁能胜出,便是看过原书,舒婉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