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分开也没几日,宁氏总忍不住担心,如今知晓也放心下来。
“对了,你大哥这几日便要启程回京,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回去。”
宁氏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此事。
舒婉也理解,“您是操心大哥的婚事吧?”
宁氏叹息一声,又觉心疼,“是,他的婚事本就艰难,如今有合适的姑娘,娘不想叫他后半生后悔。没了这个,以后有没有与他投缘的也不好说。”
舒婉点头,“行,但您得让成嬷嬷一块回去。”
“那不行,她在这儿给你管着孩子呢。”宁氏坚决不肯接受。
舒婉便解释,“如今东娘已经历练出来,不比成嬷嬷差,带孩子由丫鬟带着,忙的过来。在莱州府,二郎便是这里的天,没人敢招惹我,而京城则不同,局势越来越复杂,人际交往方面,若无人帮衬,我担心您吃亏,有成嬷嬷在旁边看着,能减少不少麻烦。她对京城的事多有了解,一些大户人家如何下聘等事也清楚,若真成了亲事,莫因为一些小事叫人挑出一个不字来。”
闻言宁氏面露愧疚,“如此一来聘礼肯定不能少,对比你那时,实在亏欠。”
舒婉忍不住笑了,“此一时彼一时,总不好拿现在的条件跟以前比的,若像以前,那大哥真得打光棍了。您尽管放心便是。”
如此宁氏便答应下来。
傍晚谢怀谦回来,说了此事,谢怀谦并无其他意见,只说明日叫人准备一些特产带回去。
宁氏笑,“不用这样麻烦。”
舒婉道,“靠海吃海,来的时候鳌山卫那边不是给了许多海货,大哥正好要带着回去,回去后给亲朋分一分,日后也好打开局面。”
“好。”
晚上的时候,谢怀谦叽叽歪歪往舒婉被窝里靠,舒婉哭笑不得,“想来就来,做什么这样子,扭捏个什么劲儿。”
得了准许,谢怀谦当即掀开被子钻进来,手就开始不老实,“娘子,你说,想没想我?”
男人太热情,舒婉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了。”
夜太美,不敢想,也不能想。
接下来两日谢怀慎忙着带人准备带回去的货物,宁氏也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