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骑马走出一段距离,又掉头回来,“郑长盛,你会说番邦语言吗?”

郑长盛笑道,“那是自然,我可不止会一种语言,好几种我都会呢。”

闻言舒婉不由乐了,还正发愁鸿胪寺的官员只会那么一两种无法满足需求,现成的老师不就来了?

舒婉干脆又回来,细细与郑长盛掰扯,“想改换门庭吗?”

郑长盛一愣,“改换门庭,您的意思是?”

舒婉就笑,“武院如今缺少番邦语言的老师。”

她给了郑长盛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能不能把握看你的了。”

待她走后,郑长盛整个人都蹦起来。

改换门庭!

谁能不想换门庭。

倘若郑家能改换门庭,便是不要皇商又能如何?

郑长盛不禁热泪盈眶,这两年的罪他没白受,真的没白受。

既然答应郑长盛,舒婉便与谢怀谦说了此事。谢怀谦笑道,“此事我本也纠结,前几日郑长盛的父亲还与我说过,道是不想叫他再出去。如今郑长盛自己要求,朝廷又在用人之际,也不得不答应了。至于武院职位之事,你看着办即可。”

武院中的武教官与文先生,有些是朝廷里有品级的,也有从各县调配过来的教谕,这些作为一府知府能够自行决定。

当然,舒婉敢这样打包票,也是因郑长盛的贡献,历经千辛万苦,受了两年的罪将番薯和土豆带回来,一旦种植成功,这是天大的功劳。

说句难听的,舒婉和谢怀谦也是托了郑长盛的福气,不然想要这天大功绩难上加难。

如此谢怀谦便将郑长盛的名字写在名册上,而郑长盛当日便将自己一摊子交给可靠之人,赶紧回去家中,召集郑氏族人,“我有大事宣布。”

待仆人去喊人,郑长盛的父亲才急忙问他,“你急急忙忙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大事。”

这会儿正常上不敢直言,就怕父亲阻挠。

待族中长辈来了,郑长盛才将舒婉所言说与大家听。

郑氏族人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