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门主!!!”
佛彼白石四人面面相觑,云彼丘更是瞬间脸色煞白,肖紫衿的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乔婉娩则泪眼朦胧地望着屋顶上的应渊。
“相夷,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乔婉娩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声音哽咽地问道。
“是呀!相夷,你没有死,为什么不露面?我与阿娩这些年一直在寻觅你的踪迹!”肖紫衿眼神晦涩难明,走到乔婉娩身旁,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仿佛在宣告主权。
“门主,你这些年究竟去了何处?为什么不回来?当年……”纪汉佛也上前几步,语气中隐约带着一丝责怨之意。
应渊直接挥动衣袖,隔空给了他一记耳光,不顾众人震惊的神情,看向李莲花藏身的地方,语气悠然地说道,“相夷,你若再不出来,兄长便直接将这里夷为平地了。”
李莲花闻言,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施展婆娑步,飞身跃上屋顶,站在他身旁。
“婆娑步!此人莫非才是李门主?!”
“是了,定然是这样的,那人自称是其兄长,又与李门主长得一模一样,想必就是李门主的亲兄弟了!”
“听他的语气,似乎对百川院很是不满啊!莫不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不无这种可能啊!不定是百川院这些人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李门主活着,岂会不回来。”
“兄台所言极是!李门主何等英雄豪杰,若不是被伤透了心,怎么会不回来,任由肖紫衿和百川院的人解散了四顾门!”
“没错!我记得那场大战过后,这些人便迫不及待地解散了四顾门,好似笃定了李门主回不来一般!”
“兄台你这般一说,我顿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思及极恐!思及极恐啊!”
“此前就曾听闻关于李门主中毒的传言,如此说来,那毒莫不是肖紫衿和百川院的这些人下的?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笃定李门主回不来了?!”
广场上众多江湖人士,根据应渊对百川院的态度,纷纷展开各种猜测,一时间,现场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相夷,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任由他们这般肆意揣测……”听着众江湖人士的诸多猜测,肖紫衿脸色阴沉,满脸怒容地望着站在屋顶上的两人。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应渊隔空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道极大,直接打掉了他几颗牙齿。
“肖大侠希望我说些什么呢?”李莲花抓住应渊的一只手,颇为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下方半张脸肿得老高的肖紫衿,声音冷淡地说道,“是说我当年的确遭到部分门众的背叛,还被一个被色欲迷了心窍的叛徒下了天下第一散功毒的碧茶之毒,还是说我大战过后,伤痕累累地归来时,听到诸位将那场大战的责任皆归咎于我,甚至在还没确认我的生死,便直接解散了我一手创立的四顾门?”
他的这番话瞬间令现场一片哗然,众多江湖人士未曾料到他们的随口猜测竟然是事实,纷纷对肖紫衿和百川院等人加以指责。
“门主,是我对不起您,我这就以死谢罪!”云彼丘不堪众人的指责谩骂,直接跪倒在地,拔剑便想要自刎,被一旁的白江鹑阻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