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是卡丝洛的哥哥吗?”
本来有气无力的青年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你认识我妹妹?你是我妹妹让你来救我的吧。”
“是的,跟我们走吧。”我让青年打开他是手铐,再到对面的房间打开亨特的手铐。
我们又用枪逼着那十人互相绑住对方手脚,堵住十人的嘴。把他们关进房间,威胁了几句,我们才走出地下室。
依旧按原路返回,这次不用爬墙了,丹妮直接打开的北门,放我们出去。
我们不敢停留,又花了点钱,越过边界,带着二人回到了宾馆。
我给卡丝洛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人;问亨特怎么办,他说等天亮再说。
半个小时后,卡丝洛带人来了,见她哥完好无损地回来了,顿时泪流满面,抱住哥哥大哭。
卡丝洛的哥哥也是泪如雨下,与亲人的生离死别,也就在一瞬间,随时就有可能阴阳两隔。
哭后二人和我道别而回。
亨特可能是太累了,倒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我只好躺在地毯上睡了一会。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亨特才睡醒,伸伸懒腰,感觉就是一场小睡。
“青年人,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里面?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是想去救你,只是你的命好,顺带着就把你给救了。”
“这么诚实啊,你为啥不说是专门去救我出来呢?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