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掌事并没有丝毫怀疑。
沈年年一刻不停,风尘仆仆便又到了雍州。
次日午后,她同样是在主雇家中饱餐一顿后,才去擒修士。
与上次的稍显逊色的妖修比,这次的修士是剑修。
这就意味着,剑修金丹初期,可以拥有金丹中期乃至后期的实力。
沈年年不知道,这个剑修到底是如何水平。
但这并不影响她为此摩拳擦掌,深觉兴奋。
于是,这一次与修士交手之前,她并没有刻意隐匿自己的修为。
故而,那修士一瞧见她筑基的灵力波动,便极为不屑发出一声冷嗤。
但一个时辰后,他便又对沈年年骂骂咧咧起来。
“你这奸诈狡猾之辈!”
“分明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偏要故作筑基来误导我!”
“还妄图使美人计迷惑我!”
“你真是剑修的败类!”
沈年年擦了擦眼角和脸上方才打斗时落下的兴奋泪水。
所谓的美人计,不过是她兴奋的不得了,泪失禁体质的产物。
她此刻不仅没有被骂的恼意,反倒是嘚瑟的笑了起来。
那剑修见沈年年这般不要脸,更是气的破口大骂。
“你这杂碎,以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打败我,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就是我们剑修的耻辱!”
“你继续骂。”沈年年脸上的笑愈发明艳起来,她微微泛红的眼尾,竟是显露出几分诡异:“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