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色骤变。

"娘娘，微臣知错，真的知错了。"

青玉深知皇后的威慑力，立即下跪求饶。

"那你问问牧姑娘，能否原谅你吧。"

皇后再度把决定权抛给牧南笙。

青玉转面向牧南笙乞求宽恕："牧姑娘，是青玉失言，还望你能原谅。"

面对牧南笙，青玉依然高傲。

她认为自己是皇后的人，就算牧南笙也不会过分，只需略施歉意就能过关。

"青玉姑娘，身为皇后身旁之人，你如此行事，岂不叫人误以为这是皇后的意思？你这不是故意损毁娘娘的声誉吗？皇后一贯待人温和，怎可能是你说的那种狠毒之人？"

牧南笙一眼便看穿了青玉的心理。

她深知皇后并不会因她而处置青玉，但她会自己教训这等骄纵之人。

皇后听了牧南笙的话，脸上显露出不快。

这青玉也太过愚蠢，无论心里多么想要害她，也绝对不能明言。

她一开口，就代表皇后的话语，现在岂不是叫人误会皇后杀人如麻，岂不是污了皇后淑良的美誉？

"青玉，去接受惩罚吧。"

皇后冷冷地盯着青玉。

青玉不解皇后之意，本想再请求两句，期望皇后念旧情放她一马。

"娘娘，那牧姑娘私自与成王幽会，触犯宫规，是您仁慈未予她惩罚。她该感恩戴德，而不是满怀怨恨。"

青玉的确深谙皇后面色之道，说的话总能触及其内心。

"青玉姑娘，你言辞不妥，微臣一向敬重皇后娘娘。作为娘娘左右之人，一举一动皆被看见。若你平日在外颐指气使，那些下人还怎么尊皇后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