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狗皇帝累死累活打下来的江山,到头来只能给别人做嫁衣,毕竟皇帝没有继承人,不是可以过继子嗣吗?
所以蒋纯惜根本就没想在这个世界生孩子,因此也就没必要花积分买丹药治好她这具被下了药的身子。
隔天蒋纯惜就在皇上下朝的时候去见皇上,把蒋家愿意交出三分之二的产业给朝廷,希望皇上能允许蒋家全族离开京城的事跟皇上说了。
皇上听完蒋纯惜的话后,眸光似欣赏又复杂看着蒋纯惜说道:“你很聪慧。”
蒋纯惜苦涩笑了一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臣妾倒愿意自己能蠢笨一点。”
“皇上,”蒋纯惜抬眼直视着皇上,“臣妾十八岁嫁给您,打从臣妾嫁给您的那天,您就是臣妾的天,这些年来臣妾为皇上兢兢业业打理后院,稳定后方,说句夸大点的话吧!臣妾也算得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臣妾不敢求皇上好歹看在咱们多年的夫妻情分的份上,给蒋家一条活路,只求皇上看在臣妾这几年的苦劳,还有蒋家为了皇上的大业一直兢兢业业的份上,给蒋家一条活路吧!”
话说着,蒋纯惜就给皇上跪下。
跟狗皇帝这样的人,无需跟他演什么戏,毕竟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还是直截了当一点比较好。
皇上:“你难道就不恨朕。”
“臣妾要说不恨皇上,那是在欺骗皇上,”蒋纯惜目光坦坦荡荡看着皇上,“但臣妾身为蒋家之女,倒也有输得起的魄力,蒋家把一切豪赌在皇上身上,说到底不就是投资,投资赢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要是血本无归蒋家也能输得起。”
“毕竟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稳赚不赔的买卖不是么?所以臣妾虽然对皇上有怨,有恨,但臣妾也能很坦然接受输的结果。”
“恨有,怨有,但更多的也是释然,只是有时候还是会有心有不甘,臣妾陪伴在皇上身边多年,跟您做了多年夫妻,可没想到在皇上心里,竟然没有臣妾半点位置。”
话音一落,蒋纯惜就自嘲笑了起来,眼眶还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