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周衍川想强上我,我不肯,拿酒瓶砸了他的头,江榆估计是来为他报仇的。二爷,你能不能救救我?别开门将我交给江榆。”
她微仰着头,棕色的瞳仁跟小猫似的眨巴眨巴,好不可怜。
霍峣侧目:“我们这无亲无故的,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似乎毫不在意外头的人会随时闯进来。
陈桑咬了咬唇:“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要是按次数算的话,这可都已经好几夜了。照理说,这恩情也不低呀。”
霍峣:“要是按这么算的话,倒也不是没道理。”
陈桑面色一喜,还以为有戏,就见霍峣勾了勾唇:“来,先叫声老公听听。”
……
陈桑觉得霍峣就是在故意使坏,明明只要他一出声,江榆就不敢闯进来。
可他偏不。
非要这样磨着她,让陈桑手足无措地冲他求饶,还要对着他叫出那两个字。
可江榆就带着人就堵在外头,陈桑要是不答应,依照霍峣行事的恶劣程度,结果可想而知。
“老……”陈桑试探着正要开口,门突然被江榆带的人猛地从外头撞开。
七八个人哗啦一下冲进来。
霍峣转过身,将陈桑往下摁,陈桑赶紧钻到了书桌底下。
等江榆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霍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的一幕。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站在她身后的周宴京和脑门被砸的周衍川,更是呆若木鸡。
在这房里的人,怎么会是霍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