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的眼眸闪烁片刻,很快肯定了这个答案。
身处京城,过江龙可未必斗得过地头蛇。
更何况,那人还是霍峣。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桑起身下床去开门,看到钟灵提着饭盒和水果站在门口。
她微笑着看向陈桑,关切问道:“桑桑,我听说你昨晚出事了,现在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陈桑将人请进来。
屋内开了地暖,很暖和,跟外面的温度天差地别。
钟灵进门后,很快脱了棉衣外套挂在进门的挂钩上,这还是当初陈桑搬新家时,钟灵送的乔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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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将饭盒和水果放在茶几上:“整个京城都传疯了,听说霍家在压,但毕竟江珍莲昨晚在大庭广众下跳的楼,好些人都看见了,消息怎么压都压不住。连我今天早上去公司打卡上班时,都在听同事说起这件事。”
陈桑毫不意外:“霍家即将越过周家成为京圈的龙头老大,树大招风。霍家一出事,定然有不少潜在的对手盼着能将他们拉下来。”
面上看到的是江珍莲的死,实则是有人想趁机整垮霍氏。
最初因为周宴京的事,霍家和周家之间生了嫌隙。
更别提,这其中还有陆昀知的手笔。
他一向是个得不到就毁掉的人,对待她也只会用最穷凶极恶的法子,逼迫她乖乖就范。
陈桑以前臣服过,但膝盖一旦跪久了,人就容易被养出奴性。
这一次,她想站起来。
“我上次见过霍峣手腕上戴的那块表,一千多万。我怕是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钟灵忽然提了一嘴,嘴角凉凉一笑,“要我说,那些豪门之间再怎么斗,就算落败了又能怎样?他们身上还是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不像我们这些普通人,累死累活的工作也只是在为这些资本家打工,说白了连平民老百姓都算不上,只是牛马罢了。”
陈桑盯着茶几上的饭盒,目光有些失神:“所以,这就是你出卖我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