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熟络起来之后,就开始组织成了一个小团体,连小学初中上的学校都是同一个。
霍峣是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按理说他得晚上几年学。
架不住他跳级跟跳高似的,硬是将自个儿跟其他人拉到了同一水平线。
几人在上大学的时候才分开,霍峣被最高学府特招,连高考都不用参加,但霍老爷子先安排他进了两年军营。
商湛和周羡南成绩不行,被送到了国外上大学。
至于陆怀川,则是去了港城读医学院。
当时,林柔也去了港城读书,两人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陈桑不解:“陆怀川的舅舅不是自己有孩子吗?为何会传闻对方会把家产传给陆怀川?”
闻言,霍峣的语气略微有些沉重。
半晌,陈桑才听到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
“全死了。两个儿子,一个边防,一个回来当了消防员,最后都因公殉职,英年早逝。”
陆怀川起初跟舅舅家闹得不愉快,母亲一个人带着他过活时,没少受对方白眼。
因此才会在母亲离世后,单独搬出去住。
但眼看着舅舅白发人送黑发人,陆怀川不忍心看他孤苦伶仃,回去的次数反而变多了起来。
自然而然的,遗产的消息便这么传了出来。
陈桑内心一阵唏嘘,万万没有想到,在陆怀川的身上,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想到他那张跟陆昀知熟悉的侧脸,陈桑忍不住发问:“你知道他的生父是谁吗?”
霍峣:“这问题,肯定得问他那位已经过世的生母。他舅舅家之前当初之所以不待见他们,就是因为想逼问出这件事,让那个男人对他们负责。”
“可惜,陆怀川的母亲至死都没对外透露过一个字,从始至终也不同意让陆怀川改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