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人,有什么好问的。
她闷闷说,“你闭嘴。”
“行,我闭嘴。”
沈盛屹偏头,握着她脸再次吻下来,他鼻尖陷进她脸颊,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这个吻变得缓慢、温柔缱绻。
池雾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却不知为何鼻尖一酸,眼泪说来就来,从眼角往一侧方向落。
沈盛屹的脸也被她的眼泪淋湿,他嗤笑了声,吻她骤然加重了力气,像要生吞活剥她,咬着她唇低声说,“你还好意思哭,你还敢哭。”
他吻掉她的眼泪。
“我欺负你了么,你就会哭?嗯?”他吻到她落向颈间的泪,嘴唇很烫,呼出的气息也是烫的。
半晌,他将脸深深埋进她脖颈。
“你一点儿理也不讲,池雾。”他闷声说。
池雾感受到他灼热的眼泪。
她眼睫湿润,眼睛发空地望着头顶,心头疼的难受,抬起手落在他的头上,指尖陷进他的发间,如以前一般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发根。
一个时隔四年久别重逢的吻,足以让两个人溃不成军。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
池雾笑了笑,柔声说,“我爱你。”
他身体僵了一下,黏在她身上的泪更加汹涌。
曾经与你说的每一声对不起,都是我爱你。
他说,“我知道。”
我知道。
对不起,我爱你。
我都知道。
“和好吧。”他说,“池雾,我们和好。”
“好。”她温柔地亲亲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