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是心痛，是全身都在痛，悲哀要将她淹没。

“棠。”

老者叹了口气，沉默着走向林思棠，把手放在她的头上。

林思棠只感觉一缕熟悉柔和的气流，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很舒服。

“你，到底是谁？”

掀起红肿的眼皮，疲惫的看向...老者

林思意眉头微颦，离的近了，她发现他好像不太老……

“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沧桑有力的声音使林思棠一震。

红肿的眼眶被泪水浸满，用力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这句话...

这个人...

为什么她这么熟悉？为什么她现在这么难受？！

“那我呢？我是谁？”恨恨的睁开眼睛，失控的喊道。

“说啊！”

“还不是时候，我只能告诉你，现在的一切是你求来的。”

“因果循环，这是我们欠他们的。”

“你……”

话还没说完，林思棠就被送出来了。

因为前面的经验，历湛和习渊没在像之前一样激动，只是担心的等着。

这一等就是半个下午过去了，白光一闪，林思棠出现在原地，昏黄的日光现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温暖。

历湛和习渊被吓到了，急忙上前：

“怎么了？”

“眼睛怎么红了，哭过了？”

林思棠的眼睛没有聚焦，呆愣的坐在地上，那些闪过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因果循环……

这是我们欠他们的...

这是什么意思？

“棠棠！”历湛用力的握紧她的胳膊，这是怎么了，前几次都是很高兴的出来，这次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来，深吸口气，视线慢慢的移到历湛的脸上。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