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之际,嗅到了习渊身上的血腥味,历湛的眼眸变得幽深。
棠棠最好是没事,不然...他让他全身都浸在血水里!
容殇和容珩站在门口,克制的远远的看着石床上的小人。
看着走进来的历湛,铭泽眼神一暗,不甘的让了位置。
历湛刚想握住她的手,才想起来他还没有洗手,拿过旁边打湿的兽皮擦了擦手,才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脸。
像是有感应般,她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他,眼角有泪滑落。
“不哭不哭,我回来了,不怕……”
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渐渐抽泣起来:“历湛...”
“我在呢,不怕了不怕……”他心疼的弯腰抱住她。
窝在历湛颈窝的林思棠委屈的呜咽着,在历湛的轻声安抚着,哭声渐渐止住,只是还不断抽泣着。
历湛温柔的给她擦着眼泪,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没事了,不怕……”
几个大男人心像是被火看一般,垂着头背脊微弯。
习渊站在门口听着小雌性的抽泣声,泛红的眼睛染上湿气,拳头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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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睡就是睡了三天,这三天历湛几人都变得憔悴不已。
容殇和容珩没事就蹲在洞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习渊后背浸血的绷带已经拆了,敷着绿色的草药。
本来他自暴自弃的想着就这样了,还是虎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着,最后还是搬出了林思棠,他才乖乖的上药的。
她之前归过类,也告诉过专门收拾草药的兽人,所以才不至于换错药。
铭泽更加沉默了,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每天雷打不动的守在她身边。
习渊默默的蹲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熟睡中的小人。
部落也变得很安静,路上基本没什么人,虎崽们也都乖乖待在洞里。整个气氛都有些低迷。
蛇白他们知道了这件事都气愤不已,想把她接回来,被历湛给拒了,让他们老实待在部落等着。
第四天早上,她眼皮轻颤,身边的铭泽迅速起身,小心的呼吸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