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怡满眼赞赏,她倒是觉得这才该是兽人的血性。
被自己的伴侣当众怀疑跟其他雌性有什么,这跟往他心上插兽骨没什么区别。
忠诚高于自己的生命,几乎没有人会拿这个中伤别人,蛇香……真是让她开了眼了!
看着走远的蛇一,周围的兽人忽然很同情他。
雌性可以选择很多个伴侣,要是想解除伴侣关系也就一句话的事,可是雄性以后就不能再结侣了。
蛇香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自己伴侣的忠诚,蛇一怎么可能会不寒心。
但是,他这一走,不知道蛇香那边……
唉……
习渊一路上嘴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就没停下过。
“你叽里咕噜说谁呢?”
“我去!!!”习渊头发都炸起来了。
“你想吓死我?!”
习渊都破音了,一看就被吓的不轻。
铭泽抿了抿唇,眼里满是嫌弃:“谁知道你警惕性这么低,我都跟在你后面有一会儿了,还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我……我是一时没注意!”习渊拍着胸脯。
“呵……”铭泽冷眼扫过他看向林思棠。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铭泽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面前,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拉下铭泽的手:“我没事……”
她不愿说,铭泽看向其他人:“他们俩怎么也在?”
随后眉头紧皱:“是因为他们?”
容珩抿着唇瓣,嘴角带着轻微的刺痛:“是……”
“没有,走吧回去,我累了。”她的语气透着疲惫,听的在场的几人心一沉。
铭泽轻柔的抱起她:“好,回去。”
可能是铭泽的怀抱太宽阔可靠,她竟然睡着了。
他们一行人去了铭泽的洞穴,看着睡着还皱着眉头的她,铭泽满心郁气。
等出了洞穴,他冷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