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中的女子静静地躺着,宛如沉睡般安详。她紧闭着双眼,美丽的面容依旧如昔,散发着一种令人陶醉的恬静气息。棺材内部被一种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填满,这种神秘的液体似乎拥有神奇的力量,使得女子的尸身得以保持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
皇帝站在棺材前,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容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疯狂和眷恋,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异常平静:“绾绾,我来看你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蕴含着皇帝无尽的思念和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内心最深处的伤口。
皇帝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棺盖上,感受着那冰冷的温度,仿佛也触及到了女子逝去的生命。他闭上双眼,回忆起与女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甜蜜的瞬间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将他拉回眼前。皇帝深知,无论他如何怀念,女子都已离他而去,永远不会再回来。但他仍然无法割舍这份深情,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她的遗体,以此来慰藉自己破碎的心灵。
“绾绾啊!咱们的儿子如今过得挺好的,已经娶妻成家啦!只是不知为何,朕却愈发觉得摸不透这个孩子了。难道终有一日,他也会像朕一样痛下杀手吗……”皇帝原本语气平缓,但渐渐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暴戾之气。
“不!朕不能死!朕还要继续陪伴着绾绾才行啊!朕怎舍得离她而去呢......”
“绾绾啊,朕知道你一个人待在那边难免孤寂无聊。不如这样吧,朕将咱们的儿子送到你身旁作伴可好?如此一来,既不妨碍到朕,又有人能陪伴于你左右,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么?绾绾,你意下如何呢?”
“绾绾,快些开口与朕说句话吧。莫非仍在怪罪朕当年所行之事不成?可是,若朕当初未曾那般行事,又岂能稳坐这龙椅之上呢?”皇帝就这般自顾自地喃喃低语着,对着那口水晶棺中的人儿诉说衷肠,仿佛棺内之人并未逝去,只是安静地聆听着他所言一切。
皇帝在棺材旁喃喃自语了很长时间,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决然。然后,他转身默默地离开了密室,重新回到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
在这里,皇帝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镇静,仿佛刚才在棺材旁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他端坐在龙椅上,继续专注地审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似乎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够扰乱他的心绪。
而与此同时,远在程州的许南柯也并未闲着。自从送别了沈绿萝之后,他便一心扑在调查赤候的那位私生子身上。然而,经过多日的观察,他始终未能察觉到任何异常之处。面对这样的局面,许南柯感到十分无奈,但又不想轻易放弃。
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许南柯决定亲自出马去接近这个名叫羽子航的人。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许南柯特意来到了羽子航时常光顾的鉴宝阁,并装作对一幅古画产生了浓厚兴趣的样子,驻足观赏起来。
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画作,试图想要参透这幅画中所蕴含的深意,眼中满是对画作的赞赏……
阳光明媚的一天,羽子航站在鉴宝阁前,他习惯性地推开门,走进了这个充满古色古香气息的地方。
一进门,他就注意到有个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那个人似乎对这幅画非常着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羽子航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惊讶地发现,那幅画竟然是出自他父亲之手!
羽子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自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父亲的画作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引起了别人如此浓厚的兴趣。看着许南柯专注的样子,羽子航忍不住走上前去。
“你知道这幅画是谁作的吗?”羽子航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许南柯被突然打断,有些不悦地转过头来,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羽子航,反问:“你谁呀?”
面对对方不友善的态度,羽子航并没有生气,而是依然保持微笑,礼貌地解释道:“兄台莫要误会,小弟并无恶意,只是见兄台对这幅画如此关注,一时好奇,特来相询而已。”
许南柯见对方并无恶意,便放松下来,语气也变得温和:“此画应出自赤候之手。三年前,我曾有缘目睹过他的一幅作品,当时就被那画作中的意境所震撼,至今难以忘怀。没想到今日竟能再度得见。”说话间,许南柯的眼神充满了对赤侯的景仰与崇敬。
听到这里,羽子航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扬起,故意压低声音凑近许南柯耳畔道:“兄台实不相瞒,小弟对赤候也是钦佩有加。我家中还珍藏着一幅赤候的画作呢,不知兄台是否有兴致一同前往品鉴一番?”
许南柯听闻此言,眼睛里满是惊诧与欣喜,声音不禁抬高八度:“当真如此?”
羽子航站起身来,郑重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小弟的祖上与赤候略有渊源,故而得到了这幅画作。”接着又热情地介绍起自己来,“在下羽子航,祖籍江南,此次是外出访友路过此地。”
许南柯兴奋不已,紧紧握住羽子航的双手,自我介绍道:“在下许南柯,家住庆阳,因经商缘故途经此处。若能一窥赤候真迹,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在听到许南柯说自己从商,羽子航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笑着说道
"许兄,在下林子航,家在此地,不知许兄有没有空到小弟的寒舍坐坐"
"有空有空,林弟"许南柯笑得合不拢嘴,心想'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