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到达市城的谢家诊所。
盈脉诊所的招牌高悬,门前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按照赌约,李从邈输了,一年要给桑彦免费打三个月工。
这段时间,诊所就是李从邈撑着。凭着他的名声,诊所生意比往日更好。
很多外地权贵、富豪,知道李从邈的踪迹,也赶到市城,希望得到李从邈的诊治。
“天心铃?”李从邈摇摇头,道:“诊所里没有,我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时,病床上的谢华天抬起头道:“天心铃,我知道。”
“哪儿有?”桑彦连忙问道。
这些天,谢华天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还不能起床,当然,这也是桑彦和李从邈有意为之,只要他俩愿意,两三天之内,谢华天就可以基本恢复。
不过,这意味着谢华天必须回七处。
谢华天当然明白俩人的用意,看破不说破,主动配合。
轻轻嗓子,谢华天介绍说,几年前,一名来自南墨省双羭寨的药材商,经常来盈脉诊所推销他的药材。有一次,谢华天请他喝酒,他喝醉了,说起当地的药材,以天心铃最为名贵,只掌握在头人手中,从不外卖。
第二天,谢华天好奇地问起天心铃有什么药效,那名药材商勃然变色,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心铃。
当天,这名药材商便消失不见,后来再没有来过。
也因为这些药材商的奇怪反应,谢华天记住了天心铃这个药名。
“南墨省双羭寨?”桑彦摸着下巴重复道。
“对,他说他就来自那个地方,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不过药材质量真是好,全是野生的。”谢华天道。
桑彦有些头痛,他从申家老祖的笔记得知,魏劲卒中的毒,采自一种远古异兽,名叫穷奇,蛇头虎身,性情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