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回来了？”沈霜凝手提两件高定裙子，欢喜地问张京华，“我明天去面试，是穿这件粉色连衣裙，还是这条格子吊带裙？”

沈迪听到沈霜凝通过了首都传媒大学的第一轮艺考面试，特地给她预定了两件高定作为奖励。

明天，沈霜凝要参加最终面试。

张京华面沉如水，满脑子都是论坛上学生对沈霜凝的恶评。

她敷衍地回答：“都不错。”

沈霜凝察觉到张京华的情绪不太对劲，搂着张京华的手臂撒娇，“妈，有什么事吗？”

张京华打开手机，放到沈霜凝面前。

沈霜凝坐在张京华旁边，嘴角还挂着笑，但心里却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看到手机屏幕上学校论坛的首页，沈霜凝的心猛地一跳，手心冒出汗。

张京华敲敲屏幕，“霜凝，这些帖子是怎么回事？”

沈霜凝咬着嘴唇，半晌没吭声，然后憋出一行委屈的泪。“沈墨雪跟您说了什么？”

张老师已经答应过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张京华。

唯一的可能就是沈墨雪。

“她什么都没说，只要我去看论坛。”张京华脸色不悦，以前她从不会板着脸跟沈霜凝说话。

沈霜凝怯生生地瞧着张京华，解释说：“沈墨雪传播我脸毁容的照片，我没忍住这口气，就找人坐实她被卢总包养的事情。没想到她心思歹毒，反过来泼我一身脏水，还连带诋毁沈家声誉。”

张京华狐疑地盯着沈霜凝，“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