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程强连忙反对说:“你现在返回去,反会让她小看你!”
赵庚也赞同地说:“殿下,程将军说得对,现在不能转去。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但愿吧!”谷宇龙无可奈何地说:“我最担心的是,万一又遇上像牛伟那样的糊涂官员们再次激怒了她,难说她会不会干出对我喽里有害的事,动了我喽里根基啊!”
程强也觉得谷宇龙说的有道理。但他还是安慰着谷宇龙说:“应该不会,我看得出那姑娘不是莽撞之人!”
谷宇龙对程强说:“程将军,明天我得赶快回黄州,去向父王说说这事,让他想想办法!另外,你帮着照应她那家店子,叫任何人都不得去干扰!”
“是!”程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赵庚问谷宇龙道:“殿下,不去陈州了?”
“缓几天再去陈州!”谷宇龙自见了尤如水后,觉得当务之急是如何说服动员尤如水归顺喽里,其他的事都没这事重要,想到这里,便对赵庚说:“走,干脆我们连夜回黄州!”
“殿下,你再心急也不起作用的!”赵庚犹豫了一下说:“还是明天早点走好!”
程强赞同地对谷宇龙说:“殿下,赵庚兄弟说得对,心急吃不了热稀饭。为了您的安全,还是明天打早走稳当!”
“好吧,明天早点走也好!”谷宇龙见他二人都反对,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你现在愁也无益,反倒是自添烦恼!”赵庚见谷宇龙没精没神的,知道他还想着尤如水,便安慰着他说:“尤姑娘不是要到黄州吗,你只要想个办法在黄州见到她不就达到你的目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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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龙苦笑着对赵庚说:“你没听她叫我不能设局吗?我怎能故意去见她呢?”
“殿下别愁!”程强安慰着谷宇龙说:“我看得出那姑娘对殿下有好感,你就是故意去见她,她也不会怪你的!”
“但愿吧!”谷宇龙现在满脑壳都是尤如水的模样,无论怎样都挥之不去。心想,尤姑娘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会有那天大本事?好在她并不是邪恶之徒,否则,我喽里就大难临头了。不行,我一定要和她交上朋友,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她做我的王妃!
谷瓜和陈翠云回到谷王府。
陈翠云下了车,打发车辆回去后,才小声问谷瓜道:“瓜,我写信时,我娘又对你说过什么没有?”
谷瓜只得把莫氏的话告诉了陈翠云。
陈翠云忧心忡忡地说:“我娘糊涂,如果这辈子都没扳倒他谷长龙,难道我俩就一直这样不结婚吗?”
“应该很快了!”谷瓜安慰着陈翠云说:“只要夫人把这事告诉陈太后,大王会很快找谷长龙算账的!”
“难说啊!”陈翠云长叹一声,又流起泪来说:“瓜,我的命真苦啊!”
谷瓜心痛地劝着说:“翠云,快别这样!”
秋兰也劝着陈翠云说:“小姐,谷瓜说得对,你是国戚,大王一定会帮你们的!”
“难啊!”陈翠云长叹了口气说:“都怪我爹当年得罪了大王!”
“翠云,还是等夫人回来再说吧。我得去向谷长龙说说情况!”谷瓜又劝了陈翠云一阵,去找谷长。
谷长龙自打把归如友气昏头了后,就一直惦记着他们杀尤如水的好消息。他正独自一人在客厅里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摇着头,点着脚,哼哼地高兴着。
谷瓜走了进来对谷长龙说:“王爷,大事不好!”
谷长龙不以为然地端起茶碗,吹了吹茶碗里的茶叶,不以为然地问谷瓜道:“又是啥事?一惊一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