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们,尽都怪我多事。现在好了,人犯跑了,上面怪下来怎么说?”那小头目埋怨着。
“我说花三,怎能把一切都怪在我们头上呢?北门那边是怎么放进城的?他们为什么也没有认出来?难道他们没有责任?”
“就是,如果我们说了,北门那边也推不脱!”
“就是嘛,只要大家不说,谁知道?”
“好,就这样,大家装着没事,就好像那人犯是从别外过去的一样。如果说了,谁也没好处!”花三向大家打了招呼,大家都装着没事,只等上面查问。
支白银安葬了儿子和另三个徒儿,并亲自到了他们坟前,看着他们的墓碑,流着两行浊泪,哽咽着说:“理儿,你们放心,我一定要活捉那上官慧,用她的心肝和人头来祭奠你们!”
支旺费了好大劲才把支白银劝回家里。
支白银从悲痛中冷静下来。心想,上官慧杀了天罡大王,杀了女儿支王后,又杀了两个儿子,此仇不能不报。但她有让人心悸的摄魂铃,本事也不小,我一个人杀得了她吗?他左思右想的一阵,决定去找公孙松鹤,与他联手。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胜算,打定主意后,支白银里里外外安排料理了一阵,简单写了张纸条,对支旺说:“旺儿,你去猪神观叫刘苏马上把这信交公孙松鹤,明天打早和我一起到天罡山!”
“好!”支旺准备去了。
尤如水把刚在山上采回的药交给玲玲和白雪,小声说:“去,你二人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东西焙干。玲玲,得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还要去逮蝙蝠和守宫!”
谷惠玲小声说:“我知道,这个道理我懂。啥子事都要管,总认为别人还是小孩子。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你放心去好了!”
“你就知道和我顶嘴!”尤如水在谷惠玲的脸上掐了掐,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说:“看我总有收拾你的时候!”
谷惠玲连忙在尤如水的脸上亲了亲,咯咯笑着说:“尤大侠饶命,你管得宽是对的,小女子再也不敢多说了!”
天终于黑了。尤如水终于备齐了所有材料,叫左凤凰端了雨水,四人躲进膳房,制作起来。
四人正说说笑笑地在研磨着焙干了的药物,只听有人敲门。谷惠玲大声喝道:“谁?”
“谷宇龙!”
“这个跟班儿狗今天终于给甩脱了一回,现在才撵过来!”谷惠玲咯咯着把谷宇龙放进了屋。
谷宇龙一进门就埋怨起来说:“尤姑娘,你们走时为什么不叫上我啊,害得我到处寻找你们!”
尤如水还没说话,谷惠玲就笑着说道:“殿下,你们婚都没结就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