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糊涂虫竟敢胡言乱语!我真想把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摔死了喂狗,再诛了你们全家!”尤如水假装生气地一把夺过祝道士的桃木剑,恨声说道:“你这个牛鼻子竟敢把他们当成妖邪,你是不想活了?你不想活无所谓,你总得为你的家人想想吧!”
祝道士刚才被尤如水一巴掌,虽不觉很痛,但也火辣辣了半天。他见自己的徒儿被眼前这个小美人打成了猪头,自己的桃木剑又被她轻易夺去,着实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地鼓着勇气问道:“请问姑娘,你们是什么人?”
“你娘的问来干啥?如果你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恐怕你连魂都没了。如果你再不滚,恐怕你就再也走不了了!”尤如水骂骂咧咧地说着,对谷宇龙噜了噜嘴。
谷宇龙明白了尤如水的意思,走到欧阳一鸣面前,柔声问道:“父王,他们没有吓着您吧?”
欧阳一鸣呵呵一笑,回答道:“王儿放心,父王的胆量也不小的,区区几个牛鼻子是吓不倒寡人的!”
众人听了几人的对话,明白了,原来几个人果然来头不小。
店小二听了几人的对话,想到刚才自己和那几个人的对话,早吓得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说:“大王,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大王驾到,多有得罪,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望大王饶命!”
欧阳一鸣对店小二说:“寡人念你无知,恕你无罪。起来吧!”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说:“谢大王不杀之恩!”
祝道士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反而更有底了。嗷里的变故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祝老道哪里知道,所以,他相信眼前的这些人诚然不是妖邪,也绝不是好人。嗷里王谷天罡他是认识的,说起来还是范家的亲戚。他见这几个人竟敢冒充国王,一定不是什么善类。但自己法力有限,武功平平,而对方的功夫刚才自己已经领教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