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那点出息,我就没事!”林德英笑着对门香说:“那是你心中有鬼!”
门香斜了林德英一眼,反唇相讥说:“你当然不怕,你还巴不得那老东西活转来吧!”
林德英咯咯笑着说:“你们饶了我吧,我现在不也和你们一样了吗?再说,我又不是母老虎的死党,对吧刘玉莲?”
刘玉莲见大家拿她说话,心里也不好受,只红着脸说:“我不想理你们这些没天良的人!”
大家见刘玉莲那尴尬的样子,都小声笑了起来。
陆小娣见众姐妹进屋后,才对杨二丰说:“此地不是说话处,我们还是上二楼商谈吧!”
刘昆水四处看了看,也不见有其他人,便不以为然地说:“母大当家,难道上二楼就能避人耳目吗?”
陆小娣盯了刘昆水一眼,学着母七娘的语气,傲慢地说:“小道士,你放心,整个高升客栈内,就只我师徒二十九人,连只野蚊子也没有。因为,我把这个客栈包了三天!懂了吗?”
刘昆水看了看‘母七娘’的狰狞面目,再看了看柳朝莲和田梅的漂亮脸孔,哼了一声,脸露讥笑之色,不知天高地厚地说:“母大当家,既然客栈里连野蚊子也没一个,你还用得着避讳什么而上二楼吗?难道你在怕被你的徒儿们偷听了不成?”
“呸!”陆小娣听了刘昆水的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柳朝莲和田梅,便借题发挥地假装发怒,一口口水向刘昆水吐去,嘴里骂道:“你这个小东西竟敢这样和我老人家说话?”
刘昆水被陆小娣的一口口水吐在脸上,竟像是挨了一棍般的疼痛。他万没料到‘母老虎’的内力间这样强劲,吓得顿时闭嘴。
“刘昆水,休得胡言乱语!”杨二丰连忙喝住刘昆水,又对陆小娣道:“母大当家,我这徒儿就是话多,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和那东西比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