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亲王听到点了自己,赶紧睁眼出列,躬身道:“陛下,臣以为庆国短时间不会与我朝轻易开战,此番屯兵,可能只是障眼法。”

“哦?王兄何以见得?”

“怒河作为我朝与庆国交界,这道天险,并非可以轻易逾越,现值丰水期,水流湍急,庆国若现在渡河,与找死无异,此时如果勇武军大规模调动,那么妖族便可以先行犯难,以消耗我朝国力。”

“那若是到了枯水期呢?”

“那时妖兽族早已大雪封山,有些妖兽可能已经沉睡,在那之前,在调动勇武军前往怒河前线与庆国对峙即可。”

皇帝微微颔首,望向另一边,“温爱卿,身为中书令,你觉得呢?”

中书令出列拱手:“陛下,老臣以为王爷言之有理。”

皇帝像是有些意外,轻笑道:“呦?你们两个能尿一个壶里,甚是难得啊!”

“好,那便依王兄所言,入冬之后,调二十万勇武军前往怒河,若庆国敢渡河来犯,必将予以痛击!”

“陛下英明!”在场大臣附和道。

宗亲王与中书令拱手后,回到位置站好,继续闭目养神。

“陛下,臣有话要说。”此时一名年过花甲的大臣,出列躬身道

皇帝瞧见出列之人,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无他,这户部实在太讨厌了。

“老爱卿,何事?”

“陛下,战争之事,国库恐已无力支撑。”

“又是没银子?朕的银子呢?你身为户部尚书,国库以及财政 一切事宜全部归你负责,每次用银之时,你便讲国库空虚,朕问你?银呢?”

见永寿帝言辞激烈,户部尚书跪倒在地,不卑不亢道:“户部一切出纳事宜,均有记录在册,陛下可随时查阅。只是我朝连年扩充军费,加上前年灾情...”

“够了!!没有银子,就给朕想办法,我鼎朝以文立国,周边宵小便以为我鼎朝武道衰弱,连年欺我边境,军务事宜,不能有半分妥协!”

片刻后,永寿帝缓和了语气,继续说道:

“唉,老爱卿呐,朕知道你忠心耿耿,这件事情,兵部已经在努力节约了,再坚持坚持,等丰收两年,我鼎朝必将举兵灭了妖族。之后,与庆国怒河相隔,便不需要那么多兵甲了。”

“还有,不足月余,便是太后的寿宴,户部再挤一挤,与礼部好好对接,毕竟是国母,别太寒酸了。”

户部尚书轻叹一声“老臣,遵旨。”

......

中书府衙。

“温大人,这是翰林院大学士曾大人的文书,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