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终于知道那日的士卒为何痛不欲生。

这丁暮雨的诗词不能说颇有研究,那只能说毫无建树...

最关键的是,每次念完那期待的表情,犹如一个孩童等待大人的夸奖。

更关键的是,他的实力,还比你强。

方默硬着头皮道:“丁兄的诗词,实乃史家之绝唱啊!”

“恩?史家之绝唱?有这么好吗?其实没有吧,我觉得跟你的相差无几啊!”

方默:......

就在方默实在忍受不了时,一众将军自正堂而出。

樊雨拍了拍他示意跟上。

犹如解放了一般的方默,觉得此时跟在樊雨后面安安静静,甚是舒适。

晚宴,一众将领吃吃喝喝,方默在一旁直咽口水,没办法,实在是连续赶了几日路,馋的发慌。

似乎是听到什么的樊雨,在丰盛的宴席上拿两只鸡腿,找了个间隙,递给方默。

然而这情景,却被对面的丁暮雨看在眼里,他悄悄的离开了苏无畏的身后,方默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他伸出手指啜了戳自己,轻声道:“那个,方兄,借一只鸡腿。”

还不等方默反应,另一只鸡腿已经放在他的嘴中。

方默支支吾吾道:“你,,,老子同意了吗?”

丁暮雨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道:“你说什么?”

方默:我艹你大爷的...

丁暮雨:嗯嗯

......

第二天一早。

方默便被樊雨喊起,说是跟随段将军上城墙巡视,观察敌方情况。

段将军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但他行走的步伐四平八稳,看起来丝毫不像四五十岁受重伤之人。

城门上, 一行人望着那怒河对面的场景,眼睛微眯。

方默也在此列,他的眼力,只能看见对面有一坨一坨的人堆,再具体,什么都看不清。

他转头望向丁暮雨,发现他与自己一样,疑惑的望着对面后,心情好受了许多。

只是那惆怅的模样,方默真怕他忍不住赋诗一首...

丁暮雨没有吭声,只见段将军伸出右手,指着前方的军营道:“此时此刻,本将军,有感而发!欲赋诗一首...”

“早就听闻段将军文武全才,今日能听闻段将军赋诗,实乃我等之幸。”苏无畏不分青红,先是一顿猛舔

这一度让方默与丁暮雨觉得,这苏将军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似乎察觉了两人疑惑的目光,樊雨回过头清了清嗓子道:“段将军,是苏无畏的偶像!”

这句话让方默瞬间明白,为何苏无畏会做出如此常规的行为...

丁暮雨则不以为然,一听有人要作诗,他才不管是不是将军不将军的,先是耻笑一声,等待着段起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