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秋是不信的,不过没必要继续纠结这些,他清楚地知道月月并不爱他,可能只是淡淡喜欢。

不过没关系,月月愿意为他孕育孩子,他爱就足够了。

阙秋下巴抵住鹿挽月发顶,谓叹一声,心情格外愉悦。

“你来找我,合欢宗这么大一个宗门不管了?”鹿挽月调侃道。

“有人打理宗门,我对外说的闭关。”阙秋温声解释。

“月月,我能摸摸他吗?”阙秋小心翼翼地开口。

“摸谁?”鹿挽月一头雾水。

还有其他人吗?

“孩子。”阙秋视线下移,艰涩地看向鹿挽月平坦的腹部。

“什么孩子?没有啊?”鹿挽月嘴上否认得利索。

天杀的!怎么知道的?

阙秋微愣,紧接着狐狸眼眯起,扣住鹿挽月手腕,“你不想让我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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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你看我肚子这么平!”鹿挽月拍拍肚皮示意,却被阙秋用手截住。

“别乱拍,轻点儿。”阙秋看着鹿挽月的神情和举动心下疑惑。

难道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

可能吗?

本命剑都知道!

阙秋神色暗淡,将说谎的人打横抱,抱进竹屋,轻轻放在榻上。

“你干什么?”鹿挽月不敢挣扎,紧紧揪住阙秋衣襟。

“检查月月是否说谎。”

阙秋说完,欺身上前,魅魔特征显现,黑色的恶魔角抵住额头,三角尖尾巴晃晃悠悠从红裙中拱出,欢快地摇动。

似花瓣脱落一般将衣裙片片剥开,平坦的腹部还不见孕育的弧度,柔软白皙。

阙秋脑袋下移,缓缓低头,额头抵住柔软的肚皮,闭眼静静感受。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嘴角愉悦地轻勾,紧闭的眉眼都带着淡淡喜意。

鹿挽月看着他的举动紧张地屏息。

下一秒,阙秋睁开狐狸眼,起身亲吻鹿挽月脸颊,像细雨轻触脸颊,温柔得不像话。

“呼吸,小骗子。”阙秋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克制地将衣裙重新为她穿戴好。

“你怎么知道?”鹿挽月心虚地垂眸,看着认真为她穿衣裙的男人不解道。

“太虚告诉我的。”将衣裙重新穿戴好,阙秋终是忍不住上前咬住柔软的唇,反复碾磨、汲取,爱意似要溢满。

突然被偷袭,鹿挽月惊诧得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早已欺负完唇瓣起身。

太虚叛徒!

平日话少老老实实,没想到第一个背刺我!

鹿挽月愤愤地揉擦着微微麻木刺痛的唇瓣想到。

“你一个人过得太潦草,月月跟我去合欢宗吧。”阙秋诱哄道。

“不要!我就呆在山头!呆到死!”似乎太虚幻境中在合欢宗被囚禁还历历在目,鹿挽月拒绝得干脆。

阙秋哑然,不再将人往合欢宗拐,决定另辟蹊径:“我准备卸下合欢宗宗主之位,以后只有一个叫阙秋的修士,月月可要收留我。”

“你......舍得?”鹿挽月眼睛瞪得溜圆。

想想对方男扮女装几百年才坐到合欢宗宗主的位置,舍得放弃一切恢复男子身份?

“怎么舍不得了?当初只是为了复仇。”阙秋手亲昵地抚上鹿挽月脸颊,深沉道。

阙秋的母亲也是魅魔,被无极宗的庄和长老掳走当作修炼炉鼎,修为吸干身亡,扔至乱葬岗。

阙秋身为遗腹子,差点胎死腹中,幸好遇到一位抛尸体的老仵作。

许是命不该绝,就出来后被老仵作收留,但老仵作是人类,寿命短暂。

老仵作死后,阙秋年纪小无依无靠,又长得漂亮一脸魅惑女相,被人当女童卖到合欢宗开的茗乐坊习舞,出台献舞。

从一名舞姬一步步往上爬,避开所有向他探出的脏手,终是爬到合欢宗宗主的位置。

“什么?这种人竟然能当上无极宗的长老!怎么不去死?”鹿挽月听着阙秋诉说着从前的经历,既心疼又愤怒,眼睛都红了一圈。

阙秋狐狸眼掠过一丝无奈,只是想示弱没想到把人惹哭了,他伸出涂满艳红色蔻丹的指尖,轻轻抹去挂在眼睫的泪珠。

魅魔一族天生拥有父母的记忆传承。

当上合欢宗宗主的第一件事,就是慢慢渗透无极宗,一点一点架空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