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着点儿。”
玄风话一出口,叶蓁越发不好意思,后悔刚刚不该留下来,出去等着才对。
李煦安面色苍白,精神倒是不错,“两位师叔别把人吓着。”
然后对叶蓁笑笑,“不用担心,不二师叔闭着眼都能下针,很厉害的。”
不二眉头一挑,仰着下巴,“知道你崇拜我的手艺,但是要低调,别总往外说,现在每日上山求医的都能排到京城了。”
不二话里话外都是藏不住的骄傲和得瑟。
李煦安淡淡又道,“当然了,师叔练这本事也不是闲着没事,主要是他不想人知道自己晕针。”
不二脸色一变,差点跳起来,“你这小子别瞎说啊!”
李煦安耸耸肩,“好吧,那就是闲的。”
不二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你、我、嘿···”
败下阵来。
叶蓁忍俊不禁,“道长医术了得,这才一会儿功夫,二爷说话都底气十足了。看来您就是不用针,二爷见着您都精神。”
她声音温软,眉目含笑,连带房间的灯光都变得柔和起来,说的话又好听,不二甚是满意。
于是颇为遗憾道,“好好的姑娘,怎么就被煦安这混小子骗了?”
这下,换李煦安变脸了。
什么叫骗?
不等他反驳,玄风又上来拱火,一脸焦虑看着他,“煦安,不是师叔说你,媳妇还没过门呢,你说你今天吐血,明天晕倒的,你···”
他为难又担心,发自内心问了句,“你行不行啊?”
李煦安平日在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在两人跟前像是逗孩子,三两句话就激起情绪来,倒是有趣。
“贫道才二十岁!有什么不行?”
李煦安咬着牙,“什么都行!”
这话说的有种恨铁不成刚的嘴硬,真真像个七八岁不服输的孩子。
玄风一脸行行行,好好好,道爷不和小孩儿较真的敷衍,“行,你最行。”
李煦安刚要偃旗息鼓,又听他嘟囔,“你行你在山下歇什么,还不是得我们两老骨头接你上山。”
李煦安内心真后悔没把桑乔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