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人到了孟拂歌的面前,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人。
周幸看到人,瞳孔猛缩,轻唤了一声:“父亲?”
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周南天已经到了孟拂歌的面前,他看起来很狼狈,脸上带着伤,衣服也破了。
只见他当着孟拂歌的面,用匕首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鲜血流淌。
“你说过的,血可以滋养人偶。”周南天将手臂递到了孟拂歌面前,另一只手扣住了孟拂歌的后颈,强行让她触碰伤口,不需要孟拂歌自己动手,鲜血自动往她身体里涌。
她的脸色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了。
孟拂歌回过神来,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却被周南天禁锢在怀里。
“周南天,你疯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到了终点就分道扬镳,你不是答应的很好吗?现在又是在做做什么?”
“我他妈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周南天紧扣着她头,将鲜血往她身上送,唇色有些泛白,声音都在不自觉地发抖:“你要我怎么看着你去送死啊?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会死的。”孟拂歌身上的因果线太多了,已经失控了,只要是靠近的人都会被缠上,而且是无法解开的。
因果线已经攀上了周南天的身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孟拂歌和周幸那么强的身体,因果伤害对他来说翻了十倍百倍不止。
“我的事与你无关,不需要你这么做。”孟拂歌用手捂住了他手上的伤口,没过几秒,血就止住了。
“我们拜过堂的。”周南天哑声道:“我们是夫妻,拜过天地。”
孟拂歌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周南天说的没错。
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并不是办的西式婚礼,而是按照华国的传统婚礼办的。
这还是周南天主动提出来的。
他们拜过天地,拜过高堂,拜过父母,是天地认证过的夫妻。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孟拂歌问他。
“对,结婚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普通的婚礼对你来说没用,我想要留住你,就得束缚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