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哪里冒出来的小贱人,出来就满嘴胡话,我郝媒婆脾气是不好但对亲事关乎人家一辈子的事上从来不含糊,让你破坏我的名声……”
说着能饶了李杏,上前就要抓花她的脸,但李杏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此刻当然也不会干等着,一时间你来我往竟也棋逢敌手,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最后还是被门外其他妇人给分开了。
头发也散开了,地上散落着一缕缕的头发,白的,黑的都有,两人脸上谁都没讨到好,给花猫挠了似的,衣裳都差点扯破了,就是分开的有点太早,钱宝可惋惜了。
唉,这世界的乐子太少了,还不能随意动用武力,全当看个现实版的剧了。
毕竟年轻些,体力要好一点,整理着自己衣服的赵杏狠狠瞪着郝媒婆,暗骂的死老太婆下手太狠,整理头发的时候疼的她直抽气,要不是惦记着心里的事准和老太婆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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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日子过的好,以前就听娘说过,若是成了,只要小叔子拿捏住了钱家姑娘,以钱家人疼闺女的程度要什么不是手到擒来,说不定他们也能沾点儿光,越想越美,越想越迫不及待了。
旋即开口:“钱家妹妹……”
“停,我娘就我一个孩子,我这个人很较真的”钱宝淡淡一眼,亲亲活动的手掌,眼中的轻视很明显。
“就是,什么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郝媒婆趁机火上浇油,狠狠气死这个贱人。
赵杏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心里实则已经气炸了,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也敢轻视她,不过是命好有个好爹娘。
“钱家姑娘说的对”问题是她还得附和着,赵杏讪讪笑着改口,艰难的隐藏着心里的嫉意,殊不知早在第一眼开始就已经被看透过了。
“那个,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也是为姑娘好,我这里有一个很好的人选,是我家小叔子,长的一表人才,还读过两年书呢,在镇上粮铺子当伙计,每月都能挣大半吊钱呢……”
“赵大河家的闺女赵杏,啊……我想起来了”钱宝还没开口这边郝媒婆喊起来。
“想起什么了”钱宝兴趣来了。
“她说的那个小叔子我知道,听我说姑娘你可别受到蛊惑,有一说一老婆子我从来不说假话,那人读两年书是不假也识得几个字,不过娇惯的不成样,人品更是差,姑娘可别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