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广昌掏出钥匙开门,刚进屋便听见哗哗的水流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因是冬月,港城虽不及北地冷,可依旧湿凉刺骨。
浴室里开着取暖灯,晃眼的明黄色灯光,伴着氤氲水雾从拇指宽的门缝里流泻。
江广昌特意轻轻关上门,做贼似的踮起脚尖在屋内绕了圈,江池上学去了,屋内只有他和江雪倾。
江广昌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前,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虫上头的邪笑。
街坊邻居都说他运气好,虽是二婚,可娶的是貌比港姐的落魄再婚女,还带着个含苞欲放的小乖女,长大了不得了搞不好是竞选港姐的料,指不定就能带着他们一家飞黄腾达,从这个四壁发霉发烂的公屋里搬出去。
可他哪里等得及,每一日都在蠢蠢欲动。
江雪倾十二三岁时就已经出落的很水灵,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身段腰肢跟她妈咪一样摇曳生姿。
这样鲜嫩的一朵娇花,成日在狭窄的屋内晃荡,弄得他心痒痒,恨不能趁着没人时把她狠狠……
可偏偏江雪倾是个警惕心极高的,小小年纪心思不少。
自从江雪倾的妈咪离世,她避他避得紧,一点近身机会都不给,提防他比提防外头的贼还严。
可就算千防万防又如何,还不是有落单的一日。
江广昌轻手轻脚回屋,从床底下暗格里摸找出一瓶壮阳药,胡乱倒出几颗一口气塞进嘴里,硬吞下去。
几颗下肚,他信心满满。
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一会儿保准让他这个白得来的继女欲仙欲死,从此求着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