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也很累,这两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觉,到底又睡了多久,随手擦了一下头发,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差不多同一时间醒过来,他们都是年轻人,睡了一觉就差不多就都恢复了,但是陈序淮脸上的痕迹还很明显,他们自然是不能出去玩,只能在家里等陈序淮恢复。
正好就方便了陈序淮,他每天都想着法子折腾陶卷柏,尽找些麻烦的事情让陶卷柏去做,陶卷柏也被陈序淮折腾的崩溃。
他不是不知道陈序淮是故意的,可是内疚让他说不出什么责怪陈序淮的话,只能任他这折腾,终于陈序淮的脸完全好了,他也能解放了。
陶卷柏看着陈序淮,害怕又期待:“阿序,我们明天可以出去玩了吧?这天天在家里待着好无聊啊!”
陈序淮脸上好了,又折腾了陶卷柏那么多天,心里的气早就散了,自然是愿意陪陶卷柏出去玩:“当然啊,明天就出去玩。”
陈序淮带着陶卷柏精神满满的玩了好几天。
这段时间陈序淮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陶卷柏都相信了陈序淮之前的话,他就是跟风玩玩,想着今天两个人可以在家里休息一天,明天再继续出去玩。
天天出去玩,他觉得好累啊。
可是这天早上陶卷柏醒来之后,去陈序淮房间找不到人,去找保姆问陈序淮在哪里。
保姆一脸复杂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少爷......少爷在负一楼,他早上起来的很早,我看见他下了负一楼,一直没上来过。”
保姆过了几天好日子,以为有陶卷柏在,陈序淮肯定不会再犯病了。
可是现实总是不如愿的,今天早上她起来,正打算去厨房准备早餐,就看见陈序淮双目无神的往负一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