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淮对陶卷柏的是回答很满意,只要陶卷柏不提起去医院,那一切都有的谈,也终于愿意回应他了:“嗯,我都可以。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不准把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如果被我知道你对别人说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也不会跟你再说一句话。”
陈序淮同意了,陶卷柏也不管陈序淮后面警告的话了,赶紧从储物柜里面拿出医疗箱,医疗箱的位置还是他提前问保姆知道的。
陶卷柏小心翼翼的掀开陈序淮手上的纱布,看到陈序淮伤痕累累的手,陈序淮的处理只是简单的把血洗掉了,陶卷柏才能更加直观的看到陈序淮皮开肉绽的伤口。
可是这让他顿时有点忍不住了,伤口看起来惨不忍睹,他想直接拉着陈序淮去看病,可是他也害怕自己态度太强硬会让陈序淮更加激动,加上刚才陈序淮威胁他的话,他只能压下自己心里的想法,轻轻的给陈序淮消毒。
陶卷柏特别想哭,陈序淮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难道他都感觉不到疼吗?他抬头想问陈序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抬头看到陈序淮平静的眼眸,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现在的陈序淮,陈序淮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陈序淮,就算那伤口是那种马上就会愈合的小磕小碰,他都会弄的跟天塌了一样,必须要一堆人哄才能好。
可是现在他满手的伤痕,眼睛里面居然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又好像伤的很重却不敢告诉别人。
陶卷柏曾经看到过一句话:被偏爱的孩子都有恃无恐,这样的人受伤之后才会大呼小叫;没人管的孩子受伤之后只能安静舔舐自己的伤口,慢慢的治愈自己。
那时候他只觉得这话好矫情啊,谁受伤了还能安静的舔舐伤口啊,那肯定是处理伤口啊,可是看到陈序淮现在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能理解这句话了。
陈序淮觉得自己没有人在乎他吗?怎么可能啊,陈序淮可是天之骄子啊,从小就被所有人宠着爱着,陈序淮怎么会觉得没有人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