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把剩下的财物全部都带给离王。”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
“此时应该去离王府哭着求离王贴补绥宁伯府。”
这已经不是陈氏坐在苏安然的小院外面第一次说这些话了。
自从她从太子府回到绥宁伯府便开始,每日两三次。
她就是故意折磨苏安然。
她想要搅黄这桩婚事,将苏安然的嫁妆留在绥宁伯府。
毕竟她跟了一回绥宁伯,不能什么都得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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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已经自掏腰包给离王耳朵里递话了。
离王是京城第一浪子,春花以前就伺候过离王。
所以春花想给离王耳朵里递两句枕边话,还是比较容易的。
离王今日去青楼开心,便有人给他将话递到了耳朵里。
“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离王盯着这女子问道。
“王爷,这种事情我能胡说吗?是听一个府衙的老头儿来我这里快活,喝多了之后当八卦讲给我听的。”
这女子靠在离王怀中,一脸心疼的看着他。
“殿下,我是心疼你。”
“绥宁伯府这位二小姐是着实配不上你。”
“个人品行也就算了,伯府本来就是污糟之地。”
“结果她的生母却如此不堪,与自己府中的账房先生私通,很蠢的将所有的财产全部都送给了那位账房先生。”
“那账房此时早已不知跑去何处快活?”
“这么大的事情,本王怎么不知!”离王盯着这女子。
“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过问的,将事情压了下去。”
“毕竟绥宁伯府也是太子妃的娘家。”
“太子殿下已经无可奈何,殿下你还来得及。”
“不过是陛下赐婚,你们还没有完婚,她也不算正经的太子妃。”
“虽然奴家不堪,可奴家都看不上苏安然。”
“殿下是天仙一般的人物,怎能被这样的女子糟蹋了?”
“京城有多少高门贵胄的好娘子?”
离王知道,这女子不是乱说,定然是有根据的。
“去京都府衙调查一下,看看孙氏是不是被关在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