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一座宅子算不得什么。”柴松看向她露出和缓的表情。
“你日子过得这么好,你说你是我爹,为何让我在绥宁伯府受苦?”苏安然说道。
“你现在的身份还没有公开,住在我这里自然不合适。”
柴松随口解释,“你也不敢认我做父亲啊。”
苏安然知道柴松是冷酷之人,什么眼泪,诉苦,都没有用。
“你来找我定然是有事要说吧。”苏安然挑眉看向柴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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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因为对我有父女情,看我受苦,来关心我的。”
“当然不是。我是来帮你的。”柴松说道。
“你我父女终究一体。”
“如果我是个乞丐,你也不会因为是我女儿,便对我像父亲一样那么孝顺。”
柴松的坦率倒是让苏安然很欣赏。
“像你这么冷酷无情,只重利益的人怎么能对我娘甜言蜜语……”
“因为我对你娘是有真感情的。”柴松说道。
苏安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现在和离王的关系如何?”
苏安然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上次在离王府门口他差一点掐死我。”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在那之前一段时间他对我还不错。”
柴松问道,“离王与你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苏安然,……
“我是你爹。你也不是未出阁的少女,这种事情不用遮遮掩掩,誓言就好。”柴松说道。
“差不多一个半月之前。”苏安然回忆了一下。
柴松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跟你说这段时间离王没有外出狎妓……”
“以离王的本性来说,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大约二十天之前,离王曾去过京城十几家妓院,想要和妓子上床……”
“可最终都是临门一脚,没有进行。”
“有人怀疑,离王可能不行了。”
苏安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记得她被离王差点掐死那一日,离王便去过绥宁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