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晨夜的话,范柏舟又给了秦之淮一记白眼,“淮安公,你看看人家小辈都知道犯错该罚的道理,您老怎么就不懂呢?”
“陛下驾到~~”秦之淮还想反驳,听到南桑的到来赶紧闭上嘴巴。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众人跪地行礼,南桑直接走到他们三人面前。
“到正殿回话。”南桑转身向正殿走去,她坐在正位上一脸严肃,“范大人,说说案情吧。”
“回陛下,昨夜秦思远与魏晨阳在凝香馆喝酒,二人离开凝香馆后在与曾玉发生肢体碰撞,二人借着酒意和曾玉动手,并且命令家仆殴打曾玉,使其昏迷,致其死亡。”
“陛下!”秦之淮立马站起身反驳,“犬子向来安分守己,若不是那曾玉挑衅,他断然不会出手,至于曾玉的死乃是家仆所致,与犬子并无干系。”
范柏舟一脸怒气的回怼,“不是你儿子下的命令,那些家仆敢把人打死吗?”范柏舟对着南桑行礼接着道:“据目击者所诉,当时曾玉已经道歉了,秦思远却依旧刁难,他先出手伤了曾玉,曾玉出于防卫反抗,此时魏晨阳也参与其中,最后秦思远命家仆围殴曾玉使其昏迷,最后是秦思远,他拿起馄饨摊的凳子砸在曾玉的头部,使其死亡。”
“一会说昏迷,一会说死亡,怕不是范大人随便找的证人吧。”秦之淮语气中满是不屑。
范柏舟让人拿了十个证人的证词,以及仵作验尸的结论,和范柏舟所说的并无二致。
“淮安公还是看看这些证词吧,并无什么串供之说。”南桑将供词递给他,可是秦之淮就那么挺着腰坐着,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把南桑放在眼里,南桑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你呢?魏公子,可有什么要说的?”南桑望向魏晨夜问道。
“陛下,家弟犯了错,自然该按律法处理。”魏晨夜一脸无私的说着。
“你没有意见,那你父亲呢?他也没有意见吗?”南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魏晨夜双膝跪了下去,“父亲为国镇守西北三十年,忠心可鉴,断不会维护子女的过错,请陛下明鉴。”
南桑的嘴角勾起,眸里闪过一道狠色,她对着秦之淮道:“魏家都表态了,淮安公依旧觉得,您的儿子没错吗?”
“陛下,恕老臣直言,那曾玉不过就是边城来的寒酸子弟罢了,大不了给他家里一些银钱作为安抚,陛下何必非得因此与各世家老臣为敌呢?” 秦之淮说着都没有看南桑一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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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柏舟看出南桑的愤怒,出声道:“淮安公,那也是一条人命,您老怎能这般说话呢?他可是来参加武举即将进入下一轮考试的学子,今年不过十几岁,还有大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