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关心一下对方的死活啊?没死,但还昏迷着。”听到毕文玉还活着,孙展阳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这时,属下小跑过来告诉他,陛下宣他进宫。顾延修心想,完了完了,这回肯定要被训一顿,可能还要挨板子。想到此处,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由得有些心疼。
顾延修快马进宫,他就跪在议事阁外,而议事阁内,是他老爹在挨骂,还有冯其道,也没有逃过一劫。
“陛下,犬子领着皇城司,没有尽到责任,确实该罚,该狠狠的罚。”顾临跪在地上,行礼道。
南桑抬眸,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顾临,你不说朕也会打他一顿,考生因为一个青楼女子打架,还被打到昏迷不醒!这要传出去,朕都觉得丢人!”
“是,陛下的旨意一早就下达了,严禁考生们聚众闹事,打架斗殴,可谁知道二人竟然会去青楼呢。”冯其道在一旁和稀泥。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南桑就开始准备要怼他两句,“科举一事,你们礼部都是你们礼部负责,难道这事就跟礼部没有关系了吗?”
冯其道的心里犯嘀咕,这件事跟礼部有什么关系,皇城司统领皇都的治安,他礼部也管不到考生打架这件事情上呀。
南桑瞄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小老头又在心里不平衡了,她道:“你也别在心里嘀咕,春闱将近,出这样丢脸的事,也该给其他学子一个教训才行!”
“是,臣立刻就去安排。”
南桑望向顾临道:“你也起来吧,叫顾延修进来!”
顾延修踏进议事阁,直接跪在地上,“参见陛下,末将护卫皇都治安失责,请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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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人了吗?”南桑问。
“回陛下,抓到了。打人者叫孙展阳,昏迷的那个叫毕文玉,两人都是商户之子,来参加科考的。因为在凝香馆里为了一位女子竞价起了冲突,故而动手。”顾延修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南桑的表情,见南桑不说话,顾延修又将自己的头低下。
半刻钟,南桑道:“孙展阳和毕文玉之事,就当是杀鸡儆猴,按照律法处置,永不得参加科举。”
“是!”
南桑的视线转移到顾延修的身上,“至于你,打三十板子,回家先躺着吧。”
“是~”顾延修的声音有些许失落,可是自己犯了错,终究要自己承担。
孙展阳接到旨意时,整个人塌了,不仅被禁考,还被打了二十板子。毕文玉虽然还在昏迷着,可二人的惩罚是一样的,只是毕文玉不是挨板子,而是去礼部帮忙干苦力,直到会考结束。
“陛下,这是这几日整理出来,各州试学子的排名。”舒敏将名单呈上。
“怎么今日换你来了?”南桑望向舒敏,见他中规中矩的样子,呆木又好笑。
“回陛下,冯侍郎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陛下,故而派臣前来。”舒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