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晚听到这话,迷糊的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脑子不甚清晰的道:“臣妾说了什么?”
司谨辰右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看着她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于床榻上,桃红色里衣越发衬得她面容娇美,姿容绝色。
司谨辰眸子微暗,微微勾起唇角,薄唇微微掠过她的耳畔,引起一股酥麻感,随即低压嗓音道:“说好的下午回了长兴侯府后,今日晚上,阿晚好好表现的,可是阿晚怎么不等孤回来,便歇下了。”
晏清晚闻言,脑子顿时清醒了好几分,她嘟了嘟嘴,咬着红润的唇瓣,嗓音娇软,试图狡辩:“可··可是殿下,臣妾还有身孕···在···唔。”
司谨辰撑着身子,俯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晏清晚嘶了一声,半眯着双眸,嘴里逐渐被他的气息侵占,专横又霸道。
房间里烛火摇曳,桃红色的里衣掉落到了塌下的垫子上。
晏清晚微微弓着身子,呼吸急促,粉嫩的指尖紧攥着司谨辰的胳膊,看着对方的脑袋*在身前。
一刻钟后。
晏清晚额间的碎发紧紧贴着面颊,眼中泛着泪光的看向他,身子酸软无力,忍不住哭着祈求出声,“殿,殿下···饶···饶了臣妾吧。”
司谨辰总算是抬起头来,眼眸里的热意似是要把晏清晚烫伤。
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瓣,伸手握住她娇软的手,压低嗓音道:“阿晚,这才刚开始。”
话音落下。
晏清晚感受到手心的**,面颊顿时通红一片,如红烧的一般。
窗外却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雨来,雨滴落在瓦片上,顺着屋檐而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空气也逐渐寒凉起来。
屋子里却越发火热,直到房间的烛火燃烧殆尽,司谨辰这才满足得搂过她得腰,沉沉睡去。
翌日。
晏清晚醒来时已是午时初。
她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长发搭在胸前,新换的白色的里衣贴身穿着。
晏清晚感受着微微发酸的手掌,脑子里想到半夜的情形,她抿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羞恼。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司谨辰缓步走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眼眸微垂,看着床上小脸绷着,抿着唇瓣的晏清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起来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