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得不走开了,郭思远也只有站起,还不忘提醒:“母亲,小神医是孩儿请来的贵宾,千万不要怠慢了。”
郭钱氏越发不悦了:“那是自然,难不成你还怕为娘把她吃了不成?”
吃了不会,打一顿,甚至杀了有可能。不过想想希宁那么聪明,加上进宫为最尊贵的人诊疗过,想必郭大娘子也不会做出极端的事。郭思远也就出去了。
郭思远出去后,郭钱氏依旧笑盈盈的,好似亲密得就跟闺蜜般,很是随和:“小神医,你是否也给我儿诊过脉,我儿身体如何?”
那是要开始套话的前奏,看来郭思远很多事情都不会告诉郭钱氏,而郭钱氏护崽心切,加上常年养尊处优,啥事都能用钱解决,都能如此狡诈的儿子兜着,所以就耐不住性子,跑过来一探究竟。
希宁略微想了想后,答非所问:“我和少庄主不熟,也刚踏入江湖不久。敢问郭大娘子有几个孩子?”
既然将郭思远用问妇科的理由打发出去,那么生几个孩子也是妇科问诊的一部分。
郭钱氏笑容有点凝结,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隐隐感觉不大妙,但还是答了:“看来小神医确实对江湖事不熟,我一共生了二子。远儿的大哥三岁时生病夭折,我有了远儿才从悲痛中振作。夫君于三年前出了事过世,幸好远儿争气,撑起了这份家业。”
希宁故意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做沉思状:“独子呀~,那可不成……”
郭钱氏这下笑容全部消失,眉头微拧:“小神医此话何意?”
希宁想了想后,深吸了口气。把戏给做足了,一副无奈之色:“我乃悬壶门唯一传人,承蒙少庄主厚爱,想让悬壶门给予助力。但我受悬壶门掌门和各师叔重托,恪守门规,只能悬壶济世。除非本门之人,才能网开一面。”
随即又做扭捏之态:“所以少庄主示意,我年龄虽小,但不是等不起……”
这内容很丰富,好似暗示了什么,又没说什么。
“可少庄主是独子,有无其他嫡亲哥哥弟弟。他必定继承祖业,而我以后肯定是要找个能跟我一起光大悬壶门之人。”说罢希宁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和郭大娘子说开了也好。其实悬壶门医术再高,也只不过如此,一生能碰到几次?我现在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也可救一时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