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呢?”
叹了一口气后,张平挂断了电话。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问的话,又开不了口。
见她的电话又打开了,看着手机屏幕。张平犹豫良久,还是点击了拒接。
见她又打了过来,张平无奈点击了接听。
才把手机举起来,就听她问:“怎么了?”
张平知道,是时候迈出那一步了。
是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便问:“找到比我更有资格爱你的人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她的声音中有不解,也有惊恐。
张平苦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找到了,那我真心地祝福你。”
“凤姐,我爱你。我想给你最好的生活。”
“但是我年纪确实太小了。”说罢,张平沉默了。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
许久之后,她开口说:“我没有找到你所说的那个人。”
“不过,我确实做错事了。”
听到这话,张平不知为何,视野突然就模糊了。
如今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文心兰,和出轨的舒金凤一刀两断,这本该是好事才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心里会如此难过?
为什么总是忍不住的想哭?
为什么这不争气的眼泪,总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张平声音颤抖,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舒金凤说。
见张平不说话,舒金凤问:“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我,我不知道。”
这时,门被推开了。
蒋兴端着一桶泡面走了进来。
看着涕泗横流的张平,吓了一跳:“哎呦,马哥?”
张平抹了抹眼泪,说道:“我室友回来了。QQ上说吧。”
“好。”
挂断电话,张平平复了一下悲伤的心情。
收起手机,去洗漱台那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蒋兴问:“怎么,为情所困啊?”
张平咧了咧嘴,做出了笑模样:“算是吧。”
然后拿起桌上的大辣片,撕开包装递到对面椅子上的蒋兴面前:“搞点。”
蒋兴伸手拿起一片,笑道:“泥马哥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何必为一女子伤怀?”
(注:由于张平出口成脏的美德,开口草泥马,闭口日泥马。一来二去,班上人便不管他叫戴套,都喊泥马了。)
“兴哥说的是。操他妈的不管了。”说罢,张平也拿起零食吃了起来。
这时,杨墨也推门进来了。
手里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面包和英语课本。
张平把大辣片递到杨墨跟前,“来,搞点。”
杨墨伸手抓起一片,问:“你们今晚是去干些什么?”
“维护会场秩序。”
“还有就是去看看光线昏暗处有没有买可乐的。有没有打架闹事的。”
说罢,张平微微一笑:“都让我碰到了。”
杨墨问:“买可乐是什么?”
见蒋兴也看着自己,似乎不懂其中深意。张平笑道:“你不是拿着英语书吗。”
“制造的单词怎么读?”
杨墨说:“Make啊。哦,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