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的声音轻得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一般。
维恩知道,这样的话语一经说出,只有恬不知耻四个字可以形容。
但如果,只有恬不知耻才能挽留她的话……
那就恬不知耻吧。
歌礼沉默了。
站在身后,维恩看不见她的脸。
他只是默然地抱着她,努力将此时每一处细微的体会都篆刻在心里。
医务室里,静得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了。”她艰难地说。
“——给我写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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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算是默认吗?
在歌礼小姐离去之后,维恩依然怔怔地呆在原地很久。
写信?
是要怎样的信呢?
情书?
他神情复杂地回到教室里。
“维恩!”加文看见他,眼前一亮,立即将他拉到一边。
说话之前,他还特意打量了一番周围有没有其他同学注意到自己。
“维恩,告诉我……”加文对他挤眉弄眼,“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
维恩很没精神地说:“是兄弟,就来砍我。”
“啧,谁要砍你了!”
加文有些急躁:“好兄弟,就一句话……你帮不帮我?”
“帮你什么?”
看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躁动难安,维恩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加文露出一抹羞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