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么了?”林巧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重振旗鼓。
“……”席月停顿了:“当时我突然碰到了孟禾川,就是一个老师的女儿,我们两个一起跑出来的……”
“孟禾川?!”林巧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原来她和席月是认识的啊。
“难道你也认识吗?”席月转头看向她。
“刚才上来的时候,是她带着我来的。”
席月:“啊,这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毕竟她是个随心所欲的自来熟。”
“才过去两天,你就能这么坦然地说出这些事情了,我听着都绝望啊~”
席月低头:“想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多痛苦了,至少我现在还能和你们一起。”
“你不想想什么对策反抗吗?你妈妈那么疯,肯定会不择手段地让你回去吧,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我回来的途中见到我父亲了,我参加了他为我一个人准备的考试,所以他答应替我说服我妈,让我留在临水三年。”
“考试?考什么?”
席月转过身回到床上,避免和林巧的对视:“就是普通的考试,及格了我就回来了。”
林巧知道她在说谎:既然她不想说,那我也不要再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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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五点钟.
“总算是退烧了,看来你健身没白去,不到一天就好了。”林巧把体温计装回盒子里,药箱塞进了衣柜:“这种体温计比较难看得见,还是买个电子的好一些。”
席月好了不少,身体也不再出那么多汗:“哦。”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换睡衣,林巧听见了衣料摩擦的声音,所以连头都不敢回,假装在塞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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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啊,换个衣服怎么这么长时间,药箱要被我扣烂了啊!!!林巧见她换的很慢,干脆关上衣柜,快速走出了卧室。
“这么晚了就别走了,天都黑了,路还滑,隔壁已经收拾好了,留下来住吧。”席月做出最后的挽留。
林巧看着窗外,又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