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哪了?”陈继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
徐阮棠咽了咽口水,“膝盖,还有左胳膊。”
刚刚一直忍着没说,但她感觉左胳膊应该是拉伤了,疼的抬不起来。
陈继什么话都没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陆时深他们后面一辆车走去。
许汉礼赶忙跟上,“我开车。”
“你先醒醒酒。”陈继冷沉的嗓音落下,许汉礼才想起来他喝酒了,懊恼的站在原地拍了拍脑袋。
黎书禾看他一眼,“脑子拍坏都没用,想将功补过,咱俩就快跟上!”
他俩可没敢坐陈继开的车,单独找了个车让人送他们过去。
徐阮棠坐在副驾,时不时偷瞄一眼陈继,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将吉普车开的飞快。
徐阮棠还是第一次见陈继穿作训服,如果说穿常服的他是君子端方,那穿作训服的他就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帅的张扬肆意。
“陈继,你穿这身衣服真帅。”
徐阮棠在尬吹,主要是陈继不说话嗖嗖冒冷气,她怕还没到医院,就被冻死了。
一般人听到这种话,好歹会给个回应,陈继眼皮都没动一下。
“陈继,你竟然会开车,你开车的姿势好帅!”
徐阮棠咬了咬唇,半晌又憋出一句。
主要是她也没夸过男生,实在是臣妾做不到!想半天就想了这一句。
陈继英挺的眉毛蹙起,依旧理都没理她,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
徐阮棠也不气馁,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徒手接人的行为是挺傻的。
“我们第一时间就铺了被子,那是二楼,应该没什么事的。”
徐阮棠越说越没底气。
但还是打算解释解释,“被子就那么大,万一偏了,陆小昭会有生命危险。”
“那你呢?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陈继冷着一张脸,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他在认真开车,一个眼神都没给徐阮棠,徐阮棠却依旧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力。
“我下次不会了。”她弱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