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军的手还在隐隐作痛,他心中的怒火更是越烧越旺,但面对这紧闭的房门,他却无能为力。
陈丽莎则一脸担忧地看着盛楠军受伤的手,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只是伤到了手,如果是别的地方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抬眼看了看盛楠军,轻声问道:“老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
盛楠军紧咬着牙关,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恶狠狠地说道:“不看医生难道看你啊,那还能怎么办,还不赶紧叫医生过来啊!”
说完,怒瞪着盛可儿的房门,说道:“这个可恶的臭丫头,真是愈发肆无忌惮、不成体统了!等我逮到合适的时机,非得给她个惨痛的教训不可!否则她怕是要无法无天、目无尊长了!这还没怎么着呢,都快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
话音未落,一阵钻心的刺痛感猛然袭来,他不由得咧了咧嘴,强忍着痛苦,接着说道:“莎莎啊,赶紧扶我回屋里,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处理一下我这伤口吧。你现在赶紧给高医生打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给我处理伤口。”
陈丽莎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老公,我知道了,我这就给老高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盛家每个房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所以盛楠军的家庭医生姓高,盛老爷子的姓张。
言罢,他旋即与陈丽莎一同转身离去,步履匆匆地朝着楼下奔去。
一路上,盛楠军喋喋不休地埋怨着盛可儿的所作所为,而陈丽莎则在旁轻声宽慰着他,劝他切莫冲动行事,以免情绪激动,对伤口不好。
盛楠军一面迈步前行,一面小心翼翼地托着那只惨遭门夹的手,心中暗自思忖道:“盛可儿,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竟敢如此待我,行啊,既然你不仁不义,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有你好受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定会叫你日后在盛家颜面扫地、难以抬头做人!更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